武天鹏想喊叫,却被赵长枪手疾眼快,顺手将手中的酒瓶子塞进了他的大嘴中,武天鹏的嘴巴被酒瓶子撑的快要撕裂,眼珠子瞪得快要鼓出来,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要命的的是,赵玉山已经将大碾砣放到了他的胸膛上,随着赵玉山手上力道的减小,武天鹏胸膛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他有种马上就要被压爆的感觉。
武天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刚才也想大喊大叫,可是旁边的洪亚伦忽然从地上捡起一个馒头一把塞进了他的口中,然后一拳打过去,硬生生的将一整个馒头打到了武天英的嘴中,于是武天英也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赵长枪拉过一把椅子,四平八稳的坐下,冷冷看着狼狈不堪的两个人,悠悠然的说道:“武天鹏,我知道你有本事,你有能耐,手眼通天,被警察抓起来都没事。可是那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没用!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轻易要了你的命?”
武天鹏瞪着惊恐的眼睛连连点头,笑话,都这份上了,他如果再嚣张下去,赵玉山只要将手彻底一松,他的命马上就得归西啊!
“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愿不愿意回答?”赵长枪又问道。
“呜呜,呜呜。”武天鹏一边呜呜,一边连连点头,他现在很想问问孙大圣,当年他被压在五指山下,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
赵长枪这才一把将他口中的酒瓶子拔了出来,同时向赵玉山使了个颜色。赵玉山将石碾子向上提了提,武天鹏顿时感到胸膛上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你那天被抓到县局后,是怎么被放出来的?”赵长枪问道。
武天鹏来回活动了几下被酒瓶子撑的有些错位的下颌骨,使劲喘了几口气,然后才说道:“我们先是被带到了县局,审讯完之后,便给关进了一个黑屋子。可是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们又被带到了市局,然后做了一个笔录就回来了。”
“你认识不认识市局的人?”赵长枪又问道,他始终怀疑宁海市市局有人和武天鹏等人勾结。
“我不认识,但是左立的干爹认识。”武天鹏马上说道。
“左立的干爹?”赵长枪微微皱了皱眉,反问了一句。
“哦,左立的干爹名叫左少卿,宁海市著名的珠宝商人,大慈善家,贷方区人大代表,据说他和宁海市市委书记楚飞雄关系非常好。”看着就在胸膛上方的大石碾子,武天鹏算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武天鹏提到左少卿,赵长枪心中忽然一动,他觉得左少卿这个名字太熟悉了,在哪里听说过呢?
赵长枪忽然想起来了,左少卿是杜平县少卿武馆的馆主,少卿武馆被取缔后,他手下的徒弟曾经组织人想去围堵县政府,结果被自己拦在大街上,双方发生了冲突,甚至动了刀子。最后确认,少卿武馆的几个徒弟是磕了毒品才那样激动。
后来,陆晓红带警察去搜查少卿武馆,结果发现左少卿早已经跑了,从现场痕迹看,左少卿临走时可能带走了大量的冰毒。
想到这些事情,赵长枪马上问道:“左少卿?他的老家是不是在杜平县?”
没想到武天鹏听到的话后,却连连摇头,说道:“不是,我听人说左少卿是海外归国华侨,从小在m国长大。”
赵长枪有些失望,问道:“他和楚飞雄到底什么关系?”
“赵副县长,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大概就是普通朋友关系吧?”武天鹏胆战心惊的说道。生怕自己一个“不知道”说出口,赵玉山就用大石碾子压断他的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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