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茉染脸色红的不能再红了，才憋出一个字来，“扯。”

沈葳心中陡然一松，握着她肩膀的双手也渐渐地放开了，嘴角弯起一抹微笑，“没有扯，我说的是真的。你还记不记得大唐风云举行五周年大型活动的时候。”

“五周年的活动？”程茉染惊讶起来，“好几年了吧。”

“是三年半了。”

沈葳看着她，眼神中带了几分的笑意，流淌着耀眼的光辉，“那你还记不记得对无色师兄的留言？”

程茉染心跳个不停，手心里面渐渐地浸出汗来，她当然记得了，她本来是不愿意参加这样的活动的，但是因为无色，她还是去了。

想当年，她还是一只小菜鸟，骑着玉麒麟不知天高地厚，单枪匹马的去打玉清洞副本，苦逼的转悠了两个小时出不来，就在她悲痛欲绝想自杀的时候，无色师兄从天而降，轻轻的一句我带你出去，让她感动的稀里哗啦，从此带着他刷怪打BOSS，一起升级，彻底将她俘虏了。可是就当她要表白和无色师兄表白做伴侣的时候，他忽然不上线了。

她为什么要去活动，因为去参加活动的人都是级别高的人，无色混迹江湖多年，总会有认识这个全服第一高手无色师兄。

但是去了她就胆怯了，本来想要冲上主席台，想要喊出来，但是到最后，她还是只是将自己的心里话默默地贴在了留言墙上。

那句话是：无色，我想把我的称号换成无色师兄的夫人。

“不好意思，”程茉染深吸一口气，勉强笑道，“事隔多年，我早就不记得了。”

“我想把我的称号换成无色师兄的夫人，妖妖我没有忘记。”

沈葳的话，让程茉染本来就勉强的笑意僵住了，他没有忘记什么意思？

看着她探究的目光，沈葳点点头，“没有错，无色就是小怪兽，小怪兽就是我，我们三个是一个人.”

程茉染只觉得自己的头上天雷滚滚，老天你要不要这么捉弄人？

她想起来了，自从无色师兄消失后，小怪兽就莫名奇妙的成了她的夫君，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了，虽然是没有见过面的认识。

只是从网络到现实，这样可以吗？

她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开两个号，无色师兄可是全服第一高手啊。”

“因为无色的号不是我一个人的号，那是一个公测时的号码，有很多东西都是不符合游戏规则的，用户少的时候体现不出来，若是有真正的高手，就能看出来，所以我们再三研讨之后，决定这个号不用了。对不起，妖妖，当时真的没有办法对你言明。”沈葳言辞既歉意又恳切，看着程茉染的眼神中满是温情。

他就站在她的面前，他白色衬衣上还有她喷出去的食物残渣留在上面的油渍。

她说不出来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是酸酸的还是甜甜的？

“对不起，我有点接受不了，沈总，我还是先回去吧，很抱歉，弄脏了你的衣服。”她指着他衣服上的污渍说道，“你穿多大的号码，我买一件还你吧。”

她声音中的低沉，让沈葳心疼，“妖妖，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心里难受。是我不好，不应该这么直接，但是我真的等不及了。”

程茉染笑了笑，“您不必说抱歉，我先回去了，咱们还是游戏上说吧。”然后她心中默默的说了一句，现实中见面不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