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谋杀?”
“制止刺杀而不是谋杀。”
“那你到底把这叫做什么?”
“保护。”
“你真令人无语,”关山说,“昨晚你叫它‘处置’。算了,随便你想怎么叫吧。”
关山来回镀步,“这明显是有预谋的,当有人提出这样做时,你就应该扪心自问,驱使他这样做的动机。眼下的情况,我根本不相信是因为爱情。”
“我想,她这么也是为了钱。”
关山抬手,制止他继续欺骗自己。
“他们使用的塑性爆破物是从哪里弄来的?”
“是我给的。”
关山感到好像被人猛击一掌。
“是你提供的?”
“卡达妮他们的当量不足,而我通过…”
“还真是你提供的。”关山愈发感到惊恐,呆呆地盯着电视上尖叫着的警笛,盯着浓烟、烈火、废墟和尸体。
“是你的责任!”
“不,这是个错误!不知为什么,那个包在错误的时间爆炸了。”
这个青年人急于撇清责任。
“不知为什么俱乐部二楼里原来有那么多学生!——我…卡达妮肯定弄错了。”
詹扬说不出话来了。
他咧着大嘴,嘴唇翕动着,可是发不出声音来。
“你被利用了。”关山直截了当他说。
詹扬朝他不解地眨眨眼睛。
“你在说什么呀?”
“动动你的脑子!你招募的不是一伙愿意为你做事的大学生!你这个白痴,你招募的正是那些危险分子!”
詹扬大吃一惊,眼睛都发直了。
他使劲地摇着脑袋。
“不,这不可能。”
“他们一直面对面盯着你呢!真奇怪,他们怎么能够忍得住不当面嘲笑你?”
“这是最老套的陷阱。”
“当你跟卡达妮在床上时,她一定会缠着与你玩问答游戏”
“你把我们的全部计划都告诉了她。”
詹扬的面孔愈发惨白了。
“我说得不对吗?”关山继续道,“你把一切都向她和盘托出了。”
“天呐。”
“昨天夜里,你一定有意无意提到你可能会被调走,这样也就促使他们,应该结束这场游戏,而且是越快越好。是你提议实施这个针对那几个印度人的计划,还是卡达妮?”
“她……”詹扬咽了口唾沫,“是她。”
“为了帮助你事业成功”
“是的。”
“因为她爱你。”
“是的。”
“这个计划也是她首先想出来的?”
“是的。”
“现在,她已经使用了你交给她的塑性爆破物。我敢打赌,他们早就拍了照、录了音,作为你卷入此事的证据。”
詹扬惊恐地睁大眼睛。
关山一点儿也不同情他,“这就是你想要的成功吗?哼,小子,你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