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紧张了,忙蹲下身,搂住孙平的身子,这里摸摸,问:“疼不疼?“那里按按,问:“疼不疼?”
看井建民紧张的样子,汗都出来了,孙平心中的怒气一下子就消了,转嗔为喜:“都疼,都疼,摔死了。”
一边说着,一边仰着身,翻白眼,吐舌头,做出吊死鬼的样子。
井建民知道她没事了,一下子高兴起来,一俯身,就压在她身上,把嘴吸上了她的红唇。
两人紧紧抱着,死劲地亲吻。
过了一会儿,孙平一扭头,说:“不行了,舌头被你搞麻了,没知觉了。完了,以后吃什么东西都尝不出味了。”
“那没关系,”井建民亲昵地说,“我先吃,尝出什么味。”
“去去去,恶心死了,一个大老爷们,说出话来,全是粪味,让人替你找老鼠洞。”
孙平叫着,抡起小拳头,用小说家家们常用的说法就是“雨点般地打在他身上”。
井建民抱着头,叫:“别打了,别打了,快打死了……”
井建民越叫,孙平越觉着好玩,越打越带劲。
井建民用手护着头,头朝前一倾,整个头部就顶在孙平身上,就像一头野猪,突然发疯,拱在一朵茉莉花上。
孙平被这一冲击,身体后仰,倒在枯叶上。
孙平“啊”地一声,猛地扭过头,把脸朝下,几乎埋在枯叶堆里。
井建民松开了嘴,但孙平紧接着发出一声惊叫:“啊!”
怎么了?
枯叶下,躺着一串黄灿灿的金手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