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放下酒杯说:“来到拉斯维加斯,要不要去试一下手气?”
弗伦靠在沙发上,说“我记得你不赌了。”
“我没说我要赌!”林克笑着说。“不过我可以要几个泥码玩两把。”所谓的泥码是在酒店消费之后免费换取的。泥码不能兑换,但是可以拿去赌。赌赢的筹码可以兑换。他今天给他们包了两间总统套房,花费可不少,能换不少的泥码呢。
弗伦问尼尔:“要去玩玩吗?”
弗伦倒是偶尔会去赌场玩两把,只是他足够自制而已。而在金融市场赌性很重的尼尔,却从来没进过赌场。他明显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说:“听说你在米高梅有股份,我就去玩两把。”
林克笑了笑说:“我的股份只是极少的一部分,你千万不要输。我拿不到多少!”
他带着两人去了赌场大厅,他只偶尔下注,而且每次下注都很小,通常是五美元,十美元的下注。
但是他的运气比之前要好得多,几乎是十压九中。最后他看时间,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了,就叫上弗伦两人去餐厅吃饭。在这个时候,他也赢了五六百了。这个数额,米高梅的其他股东也不会对他有意见吧。
弗伦自己兑换了三万美元的筹码,离开时就已经输得差不多了。倒是尼尔赢了一万美元。
在晚饭的时候,尼尔让开了一瓶火云,刚赢来的一万块就去三分之一多。
尼尔拿着酒杯看着红酒,说:“相比皇后,我更喜欢火云入口炸裂的感觉。可惜你每个月只卖三百瓶。”
“你喜欢,我可以送你一箱。”
尼尔却拒绝了:“谢谢,还是不用了。也许难以得到的东西才更吸引人。”
林克愣了一下,不过马上笑了,说:“那我让人每个月专门给你留一瓶?”这个人确实如同别人说的那样自律。
“那倒是可以。”尼尔笑着说。“一个月喝一瓶,足够了!”
吃完饭后,林克又带着他们去享受拉斯维加斯的夜生活。
其实,拉斯维加斯的夜生活,林克在三年前就完全脱离了。
拉斯维加斯对于男人是天堂,但实际上也是地狱。不知道多少男人在这个销金窟迷失了自我,最后掉进了地狱,难以再爬出来。
当年他还是个穷光蛋的时候,倒是很向往这里的纸醉金迷。那是因为他本来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所以他根本不怕。只是那个时候,他没有办法尝试这样的生活。
等他变得有钱之后,他却害怕了。因为,他听过也见过太多暴发户,在这个天堂生生地将自己的生活变成地狱。
当他有足够的钱在这里流连,他却退怯了。因为他担心自己无法抵御这里的引诱,在这里沉沦。
不过现在他有信心能抵御。如今他的心理建设比之前要强的多。他有一个美丽的女朋友,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在拉斯维加斯,有很多酒吧可以欣赏到某种让男人肾上腺激素激增的艺术表演。酒吧中也有很多伴游女士。她们通常会聚集在赌场、街边和酒吧,以游客或者看着有钱的男人作为目标。
只要你喜欢,燕瘦环肥,什么样的女人都能从中找到。他们三个单身男人坐在想当年关于贵宾作为的位置,当然会引起那些伴游女士的注意。
不过林克对她们没兴趣。尼尔对这方面也非常冷淡。弗伦虽然在“欣赏”艺术的同时,也欣赏着那些女人。但这样的女人不属于他的猎艳范围。所以来了几波搭讪的,都让他们打发了。
林克他们坐的位置比较高,坐着就能看清台上的舞女表演。弗伦听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男人们的口哨声、高呼声,大声对林克和尼尔说:“我去过很多地方,但这里却是最疯狂的。”
台上的艺术表演确实很让人疯狂。随着舞女身上衣物越来越少,男人们挤到高台边上,手里捏着在昏暗中看不清面额的绿票票,喊着让台上的女人脱得更多一些,满意了就将手中的绿票丢到台上。
当然也有人将绿票丢到台上希望能刺激舞女。
美国所有美元看着都和富兰克林一样大,但有可能只是林…】肯,甚至只是华盛…】顿。那些人手里在昏暗灯光中很难看清面额。
不过肯定也有大方的。曾经传说有人拿着一箱的现钞,总共六十七万多美元来打赏舞台上的美女。结果被酒吧经理下了药,同时又被流氓打劫。虽然那只是一个神奇的故事。但那些塞到舞女那布料只有巴掌大的裤子里的,说不定就是富兰克林。
富兰克林,就是这座城市疯狂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