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海林跳进了挎斗里,战常胜骑着他的摩托车突突……出了营地。
“哎呀!还是去看看咱的宝贝,这心里才舒坦。”战常胜大发感慨道,“如今这开会呀!真是别扭。”飞快地瞥了他一眼道,“你说同志之间,弄得紧紧张张的,话都不敢说,这老高,随口说了个老首长,就挨了顿批,幸亏你来的及时。”一脸庆幸道,“要不然指不定我说出什么错话来。”
景海林温声说道,“这说明我来的很及时啊!”声音如玉般温润悦耳。
战常胜看向他眼带笑意地说道,“所以呀!我得谢谢你。”
“谢谢我?”景海林轻笑出声道,“咱们俩啊!彼此彼此,互相帮助。”
“对!互相帮助。”战常胜笑着说道。
“哈哈……”
一路上留下两人浑厚的笑声,说好了去艇上的,既然来了,就在艇上待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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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五号一回到家,脱掉军帽挂在衣架上,解开风纪扣,“气死我了,他们居然敢,糊弄我。”
齐秀云见状,挥挥手道,“千里,丹宁拿着作业回屋做去。”
江千里与江丹宁麻溜的收拾好作业蹬蹬跑进屋里去了。
“这么早就回来了!”齐秀云若无其事地走上去,将他脱下来的军大衣挂在了衣架上。
“你怎么在家。”江五号坐在沙发上奇怪地看着她道。
“我晚上值夜班。”齐秀云坐在他的对面道,“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今儿不是开学习会议,娘的,姓高的尿遁,回来后,竟说些不没用的,没有一点儿实际意义?姓战的倒是好,被姓景的给拉到艇上去了,一待就是一天。我打电话问了,艇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他需要出面的事情。”拍着茶几道,“他这是干什么?这是明显躲避学习会议。居心不良!藐视上级政策。”
“哪儿有你说的那么严重。”齐秀云不以为然地说道,“前些日子你们处的不是挺好的,这大比武成绩无论是个人还是单位都优异,你高兴的跟孩子似的。那奖状你是看了又看的。”
“嘘……”江五号捂着她的嘴道,“这些话你以后可别再说了。”
“呜呜……”齐秀云点点头道,抓着他的手放下,“呸!你回来洗手了吗?”
“我的手也不脏啊!”江五号摊开手,“你看,白白净净的。”
齐秀云起身疾步跑进厨房,洗了洗脸,才回来坐下。
江五号挪了下位置,靠近她道,“你的政治敏锐度怎么下降了,我说,你都不看报纸的吗?都不学习文件精神的吗?”
“学习了,怎么了?”齐秀云不解地看着他道。
“那你没看出什么吗?”江五号瞅着她道,“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你居然还敢提我们得到的荣誉,那奖状我早收起来了。”
“真不知道瞎折腾什么?”齐秀云随口说道。
“你咋又胡说八道呢!这怎么叫瞎折腾呢!”江五号一脸严肃地说道。
齐秀云抬眼好奇地问道,“我说老江,你认为这么做对不对?”
“上级有上级的考量!”江五号吭哧了半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