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常说,看不见的危险才是真正的危险!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岳凡对这句话有了一番更加深刻的体会。
危险、冰冷、寂静、森寒、凛冽……
空旷的山谷一片死寂,没有半点声响,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仿如一处死地。岳凡身在其中,冷静的观察着周围树木、花草、山石的位置与方向,手中《星辰决》独特奇妙的手法转化无数,不停推演阵局之变幻……从刚开始的震惊到的冷静……再由惊奇转为疑惑……渐渐地,直到最后,他的眼神变得木然,原本严肃的表情顿时焉谢、苦涩,不知是哭还是笑。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竟,竟然被耍了,该死的地方!真他娘该死!!”岳凡现在很是恼羞成怒,绕是他经历甚多心志坚定,承受能力强,也忍不住开口破骂!
原来,这座古老的绝阵除了隔绝灵识、惑人心智以外,并没有任何杀着,只要是遇上略懂阵法之道的人,此阵根本就是如同虚设一般。亏得岳凡以为自己落入他人算计,浪费了半天时间与精力去演算阵法,又提心吊胆的担心了这么久,到头来只是虚惊一场!碰上如此倒霉憋倔之事,换了谁恐怕也不会感到高兴吧。
更新,更快,尽在网,,全文字阅读让您一目了然,同时享受阅读的乐趣!只不过事情都有正反两面性,也未必全是坏处。经过《星辰决》的推演与印证,岳凡倒是收获良多。至少,他对阵法的变幻之道又有了不少新的认知,而这些实践经验都是《奇经》上不曾提及的,就连隐仙谷的阵法大师皇甫鸣老人也有所不及。可岳凡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做阵法只有防御而无攻击。难道血衣门的人忘了启动阵法或是太过自信……不管如何,这种解释未免太过牵强了。
“算了,先进去看看。”时间紧迫,岳凡也懒得去猜测其中原由。再次确定了阵法无碍以后,他轻轻脱下布靴,**着双脚,小心翼翼的沿着山壁前行,朝向山谷中央的光亮处走去。
……
几个轻微的气息分布在山谷各隐秘处,他们正是血衣门潜伏在山谷中的暗哨。每一处伪装地布置,都以周围的环境作为掩护,让人看不出其中的虚实,绕是精妙!
前面不远,潜藏着一处暗桩。此时灵识受到限制,岳凡亦不能探知。然而,他毕竟是猎人出身,直觉异常敏锐,凭借着一点点微弱的差别,他立刻能察觉到不对的地方,于是停下脚步。
“哧——”
黑影若现,无声无息的划过,草丛深处下突然传来一声闷响,然后再无半点动静。
岳凡缓缓移动过去,拨开茂盛的草堆,果然有一名杀手埋藏在土壤下面,露出半个头来。一把剑柄立在那人印堂,鲜血流入土壤中,显然已经死透。
本来,血衣门这样的布置可谓天衣无缝,奈何他们遇到的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猎人,而且这个猎人还很了解血衣门的种种暗杀技巧,那就不得不说他们的噩梦来临了,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杀手呢!
四周依然幽静,仿佛什么都不曾改变。若非草堆下多了一具尸体,谁又知道这死寂的山谷中,竟然还隐藏着如此多的秘密。
岳凡静静观察了片刻,随即拔出尸体上凶器,正是那把鱼肠短剑。
夜幕下,一个身影渐渐隐于黑暗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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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侧面乃是血衣门平时训练、休养之地,一间间石室、演武场、机关道依山而建,错落有序的连成一片。
此时已入深夜,即便是冷血无情的杀手也早已歇息。唯有一处山洞密室,仍亮着浑浊的灯光,里面还隐隐传来男女高亢的呻吟,一股糜烂的气息在空气中飘荡。
房间内,一男一女在石床上**相亲……男子表情亢奋,精壮有力的肌肉裸露在外,而女子玲珑娇俏,妩媚的眼神中传递着挑逗的信息,直叫人迷惘不能自拔。
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在石室门外响起:“大人,门主已经出关,特让小的来禀告。”
“……”
屋内渐渐静了下来,石室铁门缓缓打开,胡媚娘衣衫整齐的走出来,脸颊上淡淡的红潮还未退去。
“快走吧,别让师傅等久了。”
“是大人。”
……
二人匆匆离开山洞,却不知身后正有一双深邃的眼眸注视着自己。
无风无动,黑影无生无息的跟上前去。
……
闻得师父出关,胡媚娘不敢稍有怠慢,连忙赶往总堂大厅,此间依然空无一人。
“徒儿胡媚娘求见师父,恭喜师父功成出关。”
娇娆的声音在空洞的大厅内回荡,片刻过后,大厅正前方的铁墙缓缓转动,一位身着黑袍的中年男子端坐在石椅之上。枯燥的头隐隐泛红,干涩的脸颊刻着一条狰狞的疤痕,凶恶的眼神透着丝丝血光……他,正是现今的血衣门之主——第九代“薛衣人”。
胡媚娘见师父出现,柳腰轻罗走向前去,半嗔半媚的道:“师父成天只顾着修炼,都不陪媚儿,真是想死媚儿了。”说着说着,人已挂在对方身上,眼中满载哀怨。
“嘿嘿!”薛衣人双手不停在胡媚娘身上游离,脸上露出一个比鬼还难看的笑容:“咦,我的媚儿是不是在在生我气呢?好好好,那为师这就补偿补偿你如何。哈哈哈——”
“师父又在取笑媚儿了。”胡媚娘嗲着声音道:“师父都火云神功已经大成,媚儿怎么消受得起啊!”
“恩?”薛衣人眉头一皱,不悦道:“难道,为师还会贪图你那点点玄阴之力不成?哼!”身为血衣门领,薛衣人一身武功诡异莫策,性格更是阴狠毒辣,就算是自己徒弟犯错,他也当杀则杀,没有半点情面可讲。当然,这也是一个杀手组织头领所必须的条件与原则。
“不不不,师父不要误会……”见师父喜怒无常,胡媚娘有些惶恐道:“师父对媚儿最好了,媚儿当然记在心里不敢忘却,只是媚儿的迷神**还未圆满,难以承受师父的元阳,还请师父多多体谅媚儿。”顿了顿,胡媚娘含咬朱唇,半带委屈道:“如果……如果师傅真想要媚儿,媚儿自会服侍师父。”说罢,轻轻解开罗衫,神情哀怨的样子,当真我见尤怜。
“算了算了。”薛衣人摆了摆手,示意把衣衫穿上,眉头舒展道:“媚儿有此心就够了,为师也知道你功力快要突破,若是现在与我相合,难免会折损你的功力。”
“谢谢师父!谢谢师父!”胡媚娘一脸感激,换上笑颜:“我就知道师父对媚儿最好了。”话落,丰满娇柔的身子在对方身上一番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