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上岛提议被否决。
但在揪出屏家这一点上,权捍霆和沈婠达成一致。
“我一直让人在查,有了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
深深看了他一眼,沈婠不带情绪地开口:“希望你说到做到,不要再像三年前那样自以为是。”
权捍霆心头一恸。
却也知道,自己是活该。
当初,他答应过沈婠要风雨同舟、甘苦与共,但最终还是没能遵守诺言,选择弃她而去。
甚至回来之前,权捍霆都不觉得自己有错。
他想,自己也是为了沈婠好,不让她伤心,即便是谎言,那也是善意的谎言,是背叛,也是忍痛的成全。
他把自己当“情圣”,用“伟大”和“崇高”作标榜,自以为对沈婠的爱,惊天地泣鬼神。
可到头来,不过是一厢情愿的“大男子主义”,专断独裁的“沙文猪”!
沈婠的“不原谅”,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你刚运动完,记得换衣服,我先走了。”丢下这么一句,男人落荒而逃。
这天,权捍霆把自己困在书房,下令谁都不许打扰。
连午饭和晚饭都没出来吃。
楚遇江想送进去,却被拒之门外。
:“这么下去不会有事吧?”
胡志北叹了口气:“那有什么办法?这个烂摊子除了老六自己,没人能收拾干净。”
是夜,灯火寂灭。
谁也不知道书房的门是什么时候被打开,而权捍霆又是什么时候上楼去的。
反正第二天楚遇江和看着他从上面下来,状态已经恢复如常。
“六爷。”
“有早饭吗?”
“啊?有、有”
同一时间,二号别墅。
沈婠撩起眼皮,叫了声:“赞赞。”
已经染上严厉,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小家伙这才收回逗虎崽的手,专心吃饭。
被冷落的白泽突变焦躁,嗓子里滚动着几声低啸,似乎想唤回赞赞的注意力。
可惜,没人搭理它。
虎崽当场暴走,原本柔顺的银毛根根倒竖,张开的虎嘴獠牙毕现。
赞赞虽然吃着饭,但余光在偷瞄。
却因为沈婠在场,而不敢出手安抚。
沈婠状若未见,冷着一张脸,自己吃自己的。
赞赞吃完早餐,又自觉地服了药,这才将询问的目光投向沈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