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你这种人贩子,不要说什么是‘精’神病不‘精’神病类的鬼话,敢伸出来你的魔爪,就要做好被我们打断的准备。
董小宛也带着整个摄制组赶了过来,高清摄像设备也直接架设起来。只是当她两巴掌落在孩子脸上后,心弦也是猛地颤动,姣好的面容上涌现出一种悲愤。
见过无耻的,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堂堂大老爷们竟然这样欺负一个小孩,算什么男人?
“给我拍,将这家伙的模样清清楚楚拍下来,我要让他想逃都没有地方逃;。”董小宛咬牙切齿的吩咐道,要不是害怕自己贸然喊叫刺‘激’到黄瑞强,她早就怒喝。
“哼,给我钱?你以为现在给我钱我就会放人了吗?杨紫,这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是你们所想的人贩子,我之所以会抓走这个孩子,完全是因为纯粹的‘私’人恩怨。”
“杨紫,你要是怪的话就怪你的男人,是你的男人将我‘逼’到这步。知道吗?我盯着你们不是一天两天,原本还以为没有机会出手,谁想到就连老天爷都帮助我,竟然给我逮到你们带孩子出来游玩的机会。其他废话也别说了,我今天就要见到孩子他爹,我要见到李德,给我将他喊过来。”黄瑞强躲在孩子背后,冲着下面的人群大声怒吼。
不是人贩子?他想要见到孩子他爹李德?
当黄瑞强喊出来这话后,现场的氛析然间变的稍微安静下。每个人心里面都开始猜想起来,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里面还有什么说法?或者说这个劫匪是被‘逼’迫到这个份上?是这个‘女’人的家里面做出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吗?
苏沐的眼皮也不由微微跳动,静观其变。
倒是杨紫被黄瑞强的这话刺‘激’的有些失神,“你说什么?你说你要找的人是我们家李德。那你找他就成了,你怎么能够拿孩子撒气。你是谁?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你,我也不认识你,你不要血口喷人。你和李德之间真的要是有矛盾的话,那也是你们的事,不要将这事‘波’及到孩子身上。”
“是吗?真的就只是我们之间的事吗?他欠我们的工资难道说就不应该给吗?知道吗?因为他拖欠我们的工钱,我们家的孩子都没有办法上学,我家老母亲住院都没有钱去救治,我是眼睁睁的老人家被病魔折磨,最后痛苦的死在我面前。”
“哼,你居然还说什么这事只是我和李德之间的事,真的是那样吗?你认不认识我,这个很要重要吗?只要我认识你们就行。”黄瑞强手中的刀子颤抖着,眼瞅就要划破可乐的脖子,孩子被吓唬住,只知道哭,不敢有别的动作。
但就是这样的画面,被在场的人都触目惊心。孩子不是大人,根本不知道架在脖子上的刀锋是如何锋锐,他要是真的有任何轻举妄动的话,都不用黄瑞强动手便会被割破喉咙;。
老生常谈的拖欠农民工工资?
当黄瑞强喊出这话后,不但是在场其余人,就连苏沐心中都是这样想的。任谁瑞强朴素的穿着,都会将他划归到农民工行列中。要是说真的如此,被‘逼’无奈的黄瑞强就多少占据了一丝道义优势。
即便是真的劫持着孩子,只要说他放开后,在人群中逃走的话,便不会有谁再会像是刚开始那样,如此针对他。再说没有听到黄瑞强刚才的痛苦苦诉吗?
孩子没钱‘交’学费辍学,老母亲没钱治病死掉,作为一个男人,难道说还有比这个更加悲惨的遭遇吗?
饶是处于角落处的董小宛在听到黄瑞强的这话后,情绪也变得缓和了几分,的眼神也流‘露’出些许可怜。农民工工资问题一直都是不可忽视的事情,是必须要重视的。作为记者董小宛更是曾经深入的了解过这事,知道那些农民工的生活是多么悲惨。
他们原本就生活够贫苦,你们那些包工头还恶意拖欠工资,你们良心何安?虽然说黄瑞强这样做是比较过‘激’,但却情有可原。
董小宛这种极富正义感的记者都开始松懈,可以想象现场的气氛被对方这样的三言两语撩拨的会变成什么样?每个人都开始将心比心的思考起来这个问题。
但有人却是例外,站在关鱼身边的范姜芋,听到黄瑞强的话,的眼神后,忽然间说道:“小鱼,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男人是在演戏?”
“演戏?”关鱼有些意外的瞪大眼睛问道:“不是吧?妈,他怎么会是在演戏?我听他说的话很有道理啊,他连孩子母亲和父亲的名字都知道,怎么可能是演戏?再说像是农民工为了追讨工资,有时候的确会因为情绪失控,做出过分的举动来,在如今这个社会也是很常见的。虽然说他的行为是违法的,是要被否定的,但你不能说人家是在演戏吧。”
“但我就是感觉他在演戏,你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人不地道,不一定说出来的话就是对的,你去给苏沐说声,就说我认为他是在演戏。”范姜芋坚持己见,瑞强的眼神分外坚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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