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沉思了一会儿,压低声音问我:“小三爷,你是不是怕亮子生二心?”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亮哥有没有二心我不敢保证,但我不希望生同室操戈的悲剧,况且他从家里呆的时间太久了,也是时候出来活动活动筋骨,最主要的是我想他啦,想念嫂子炖的大骨头,嘿嘿...”我笑了笑,扭头看向车窗外的景色,车窗玻璃可以反射出胡金的表情,看到他乐呵呵的,我才松了口气,胡金高兴,就一定会用高兴的方式和蔡亮聊天。
刚才设计程志远的时候,我突然也想到了我们自己的内部,崇州市眼下只剩下蔡亮没有挪过窝,从一个地方呆的时间久了,心态会慢慢生变化,有的时候可能不是他的本意,但是经不住底下马仔推波助澜,很容易把“我们”模糊成“我的”,如果真生这样的事情,对谁都不好。
再者就是雷少强,既然我打算把雷家扶持成石市的第一大家族,就必须得让他换个地方,要不然大权在握,也会生出很多不必要的祸端,其他兄弟的心里保不齐会生出什么不满。
“强哥回崇州,那石市听谁的?”刘云飞好奇的问我。
我想了想后说,个人守好个人的一摊,小事互相商量,大事投票决定,平常多听听伦哥,蔡亮和胡金的建议,实在搞不定了,可以让苏菲介入,最不济还可以让苏菲询问我师傅一声,还有就是,不要再对周围的县市征战,把兄弟们都压缩回来,不求疆域万里,只盼家中安宁。
“全都收回来?”胡金和刘云飞异口同声问我。
我点点头道:“对!全部收回来,王者这阵子风头太盛,低调才能活的更久远,真搞得人尽皆知,咱们距离解体的日子也不远咯。”
“为什么啊?”两人再次一齐问出口。
我正色道:“天门比咱们势大不?”
“那还用说,肯定比咱们大的多,上海滩是什么地方,能够雄踞大上海,全中国有几个社团可以做到。”胡金出声。
我舔了舔嘴皮说,可是你到上海去打听打听,平常老百姓有几个知道天门的?知道的无非都是一些商贾名流,老人们常说,一瓶子不响,半瓶子晃荡,咱们不能再当半瓶子了。
“和谐社会乱不乱,全靠钞票说了算!回头我召集所有兄弟开个会,近两年咱们王者的展重心就是一门心思赚钱,这年头钱能通神,假如咱们现在有一百个亿,什么**稻川商会,吴晋国,全都得给我靠边站,不服气,咱就是花钱雇街头的小赖子都能把他们磨死!”我将心里的想法跟他俩说了说:“当然赚钱不代表别人可以欺负咱,耍贱的照干不误!”
想让大家慢慢漂白是我的真实想法,更重要的一点我没说出来,林昆现在被卫戍区的人控制起来了,生死不明,倘若他还活着,我想要救他出来,劫狱肯定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投资,不计其数的往里砸钱,毕竟对方可是一个身披战功的实权派中将...
回到金融街,我把兄弟们都喊到会议室,简单的开了个会,同时分配大家近期的任务,就是想方设法的恶心吴晋国,祸害他的金融镇,同时想辙给我挖出来那位稻川商会新派下来的那位大拿的真实身份。
散会前,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调侃了一句:“当老大是真他妈累,等王者以后稳定住了,我就带着苏菲和孩子游山玩水去,这个龙头谁爱当谁当!”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享受着假期最后几天的惬意时光,没事就腻在苏菲和念夏的身边,偶尔也会到医院去看看陈圆圆,跟杜馨然学学经济学,小生活过得真心美如画。
第三天得时候,胡金把那个叫张思澳的小青年绑到了我面前,“把他带到楼顶上的天台吧,那地方凉快,方便谈心!”我摆摆手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