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富有活力的少男少女和一对钻石王老五一起去烤肉店通宵嗨翻全场的结局是谁?
宿醉!
然后就是……恶心呕吐,痔疮便秘,那也不至于。
但是当易哲醒来看到自己昨天才打扫的屋子天花板的时候,不得不说这种喝醉完一醒简直就是有种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的感觉。
易哲呻.吟着从凌乱的床铺上爬起来,头疼欲裂,就好像自己连续用了十几次月读那样,周身都没什么力气,昨晚几乎都去喝酒去了,只有那碗康师傅牛肉面吃了几口算是垫了自己的胃。
然而这场决定谁是木叶年轻一辈中最男人的战斗中,他大杀四方,一个又一个的拦路虎倒在了自己的面前,易哲已经超越神的杀戮啦,赶快来个人去终结他吧!
牙两眼一翻就醉倒了,没记错的是他妈逮回去的,宁次翻着白眼被没喝多少的雏田给拖回去,小樱井野天天三个女的还算有意识,于是去叫了人把现场睡得跟猪一样的男人都扛回家。
明明佩恩不久就得袭击过来了,这种战前状态真的合适么?易哲拍了拍脸,踉跄着走到卫生间开始吐泻,用冷水拍打脸清醒。
真是一群热情到不行的混蛋啊,易哲苦笑,但,心里总算不那么寂寞了,自己果然是活在这个世界的。
昨晚的衣服已经是臭烘烘的,鬼知道是谁贴在自己身上吐,直接换了套干净的衣服,精神萎靡的上街,碍于钱包羞涩只好又去一乐拉面店蹭了顿早饭,手打师傅也颇为热情,看样子好像蹭辈子都没什么。
吃了东西后,力气就慢慢回来了,易哲扭动着脖子活动身体,小跑热身到后山,不得又想起当初佐助那崽子跟自己在这里对练的日子,笑了笑。
“仙人模式……”他开启仙人状态,白色的鳞片取代了皮肤,头发也从黑发变为宝石般的璀璨白色,身体被仙术查克拉充盈,最后一丝的不舒服也都消失了,仙人模式用来调节身体真是相当的给力。
马上佩恩就会袭击这里了,其实他大可拍拍屁股走人,反正鸣人回来后,会打倒佩恩,但昨晚那些温存却让他做不出那种事情,在袭击里,有多少木叶的人会丧生?那些普普通通,却尽职尽责的忍者们。
支撑起木叶这个淳朴富有传奇的村子的,不只是他们这些活跃的人,还有那些总是在平凡日子里陪他们的可爱家伙们。
这个地方,是自己该去守护的,无论是宇智波哲,还是易哲,都受到它的恩惠,自己,也算是这颗大树上,正在燃烧自己的绿叶了。
易哲心情渐渐平息,开始对空做出各种体术动作,每一次出拳出腿都能打响空气。
八门遁甲到目前为止,自己已经开发到极致了,除开那最后一门的死门,惊门的代价自己承受的起,昼虎作为绝杀的底牌绝对值得信赖,但……对付佩恩而言,仅仅这一招还不够从六道的力量下取胜。
可是自己剩下的没有多少,自己的力量从一开始就很单一,没有层出不穷的忍术、禁术,仙人模式最初也不过是想配合八门遁甲,至今为止都限制于自己的查克拉量,而只能做到半成品,仙术对自己而言只是可有可无的。
血继限界的写轮眼?仞利天论破坏力,绝对在任何攻击之上,直接割开空间,是无视防御的,但面对完全的六道,仞利天很难施展出来,他打的不是不会动的傀儡,而是视觉共享下的六个轮回眼。
月读和天照,两个强大的瞳术消耗瞳力很大,自己的万花筒也不知道还能使用多久就会失明,奇稻雪怜的最后遗物不应该这么早就消失,再说面对轮回眼和尸体的替身,月读和天照几乎没卵用。
飞雷神只是个位移技能,弄不好还是千里送人头。
可自己浑身上下就只有这些了,从头到尾他只有这些招数,如果有系统可以随时让他兑换什么高达、阳电子炮、甚至再来双轮回眼都可以,反正他走到现在,按理说所谓的积分肯定赚够了,可问题是……**没有所谓的系统啊!
易哲叹了口气,流畅凌厉的体术活动也停了下来。
如果这样的话,真的只有一个办法了。
天照和月读都已经开启了,按理说,须佐能乎也可以用了,易哲握紧了拳。
应该……离变成个瞎子还有段距离,自己现在可不想蒙眼睛靠体术去做个盲僧,虽然有飞雷神,感觉上个标记过去打残废,开仙人模式加抗性回点血,最后一个木叶大旋风踹飞好像是有点感觉的样子。
睁眼!万花筒!瞳力汇聚!
易哲眼球血丝蔓延,阵阵的剧痛传来,透过神经直达他的大脑和思维,四周的空间开始扭曲,细密的黑线像是被错开空间的缝隙一样,运转瞳力时,仞利天也无法控制的开始在周身放射。
黑色的气从他身上炊烟一样飘升,仙人模式的状态开始褪去,仙术查克拉开始流入那双血继限界的眼睛之中。
“嗯……呃!”易哲闷声呼吸,额头流下冷汗,解开那第三瞳术的难度远在他想象之上,仙术查克拉都快挥霍一空,今天睡到自然醒的他,已经开始感到精神的疲乏。
写轮眼就像抽水机,不断的把他身体里的查克拉和精神力不停的抽离,但是要填满的池子却好似无底的,他感觉不到写轮眼的满足。
易哲半跪下去,咬牙坚持,他身上升腾起的黑色烟雾淼淼环绕着他,他如果现在放弃,那状态不好的恐怕又多得休息一两天才能再次尝试!可那时谁说得准佩恩是不是已经到了!
“呼——呼——”他大力喘气,试图缓解身体的压力。
双眼的刺痛越来越强,好似一根根的细针刺上,每根神经都在颤抖。
“啊——!!!”易哲仰天咆哮,惊动起了附近树上的鸟儿。
双眼中突然一丝温婉的温暖蔓延,仿佛有人在轻抚自己的脸,那个人细心又心疼,用嘴轻轻吹着气在眼睛上,就像大人安抚撞破头皮,倔强的小孩子的伤口那样,一边还在说着不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不知为何易哲突然很想哭,心脏被悲伤环绕,他清楚的感受到了那个女孩在拥抱自己,白皙的手冰凉,胜雪的白衣擦过自己饱经风沙的皮肤,几乎就在眼前就在手边,但他无措的挥手,只能搅动什么都没有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