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老酒鬼一心为徒,一心为了道门将来。丁家父子手里有他想要的东西,他自然得付出点代价去换。”
我困惑道“师傅刚才说了,丁家父子手里只有钱。道门财大气粗,还缺丁家这点钱?”
静月将我的头发捣鼓成两个小揪揪,笑的合不拢嘴道“灵丫头你看,扎着辫子的苏宁是不是有点男相女命的意思?”
灵溪抬头轻撇道“难看死了。”
“谁说的,多精致可爱呀。”静月还打算用皮筋帮我绑着,我举手投降道“师叔祖,您饶了我吧。”
静月柳眉横竖道“叫静月姑姑。”
我看了眼灵溪,见她没有阻止,连忙讨饶道“静月姑姑,我给您沏茶去。”
“懂事。”静月满意道“咦,刚才说到哪了?”
我一边沏着茶,一边回道“道门那么有钱,怎么会因为钱财去救丁浩。”
静月似昨晚没有睡好,打着哈欠道“除了钱,丁家还有一样宝贝。”
“聚运石。”
“这石头是丁长友从运宗带下来的,能帮人聚集天命气运。”
“虽说效果不大,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作用的。”
“道门老酒鬼指使徒弟莫争下山,正是为了争夺百年一次的天命气运。”
“蚊子肉也是肉,懂吗?”静月说道。
我不太懂天命气运,但能被道门掌教当做宝贝的东西,肯定是不凡的。
想到这,我心头火热道“既然丁家有宝贝,为什么师傅瞧不上?”
静月打开电视机随便调了个台,重播着昨晚的春节联欢晚会,看的津津有味道“你师傅一人独占两斗气运,那点小……”
静月的话还没说完,灵溪突然出声道“师叔,您跟苏宁说这些干吗,他又不懂。”
静月拿着遥控器的右手不着痕迹的抖动了一下,露出后怕之色。
继而掐着我的脸道“臭小子,连姑姑的话都敢套,罚你中午不许吃饭信不信?”
我憋屈道“我哪有套你的话,明明是你自己要说的。”
静月一副恶狠狠的表情吓唬我道“还敢还嘴了?”
我闭嘴不言,乖乖跑去厨房做饭。
午饭是昨晚年夜饭剩下的菜,我重新炒了两个素菜端上桌去。
灵溪和静月胃口小,半碗就饱。
我实在不想浪费这些辛苦做出来的饭菜,硬撑着吃了两大碗。
饭后,我又切了盘水果,重新给她们泡上香茶。
静月对我的贴心“伺候”极为满意,毫不栗色的夸奖道“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不亏是灵溪选中的男人。”
我当时正吃着橙子,听到这话差点没被噎死。
什么叫灵溪选中的男人?
这话怎么怪怪的?
更奇怪的是,这么歧义的话灵溪竟然没有反驳。
我老老实实的吃着橙子,小心的看了几眼灵溪,引得静月窃笑不已。
“有点出息行不行,这么怕你师傅干吗?”静月伸腿踢了踢我。
因为她是斜躺在沙发上,而我坐在她对面的小凳子上吃水果。
她这一抬腿,一抹风情悄然暴露。
我整张脸不受控制的涨红,红到耳根发烫,呼吸困难。
似被巨石压身,喘息如牛。
我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孩子,也不是对男女之事净如白纸的小傻瓜。
在学校里,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在到达一定年龄后,都会对异性的身体产生好奇。
尤其是高中的这三年,我被孟凡带着看了不少颜色杂志,还有些国外的“动作电影”。
所以,对于刚才静月无意间的稍许放纵,我是看的清清楚楚。
“咦,你脸怎么这么红?”静月对自身的春光乍泄一无所知,此刻见我面红如醉酒,慌忙起身道“感冒了?”
我支支吾吾不敢正视道“热。”
静月惊呼道“不是发烧了吧?”
说着,她伸手在我额头摸了摸,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咂舌道“好像是我比的烫。”
灵溪关心的看着我道“难受吗?不行去医院吧。”
我没法和她们解释我现在的状况,我也没那个胆子解释。急中生智道“衣服穿多了,这新买的大衣特别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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