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黎萌萌收拾完，看了眼手表又道。

“算了，等你们收拾完肯定没早饭吃了，还是我先去食堂给你们带吧。”

黎萌萌说完便背上书包离开了。

黎萌萌走后，鹿小野越发心不在焉，连刷牙都在走神。

萧韵如都看出她的不对劲，忍不住担心地问道，“小野，你怎么了？是不是没睡醒？”

鹿小野摇摇头，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道，“昨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

“啊？”萧韵如被她问得一愣，“我昨晚睡着了，什么都没听到啊。”

她顿了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陡然睁大，“你该不会真的看到了那个吧？”

这回换鹿小野蒙圈，“哪个？”

“就是那种脏东西呀！”萧韵如表情纠结的说道，“我听我们学校女生说，这栋楼以前死过人，不干净……”

鹿小野默默翻了个白眼，没想到她说的竟然是这种无稽之谈。

“萧韵如同学。”

“嗯？”

“我们好歹是接受过九年义务制教育的人，还是应该多相信科学。”

萧韵如唇角抽了抽，“我也没说不相信科学，可有些事情用科学确实没法解释嘛。”

“那就说明我们的科学还不够发达，这就需要像你我这样的年轻人继续努力。”

鹿小野一脸正经地说完，才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以她的专业，好像跟科研这种东西，完全都挨不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