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信上说的。”
“说的什么,我看看?”
霍青霖把信交给阿枝,宋现如也伸着头去看,只见信很短,只有短短数行字:“区区薄礼不成敬意,我的礼物霍帅还喜欢吗?”
“他的礼物!”吱大仙跳着脚骂,“这人好不要脸,竟然还问我们喜欢不喜欢!”
骂够了才往下看去。
“鄙人仰慕霍帅已久,自从听闻霍帅大名便备下薄礼以期他日相见,天随人愿,鄙人尚未拜访,便与霍帅不期而遇,虽有心结交,无奈霍帅冷面相距,颇令鄙人伤怀,然鄙人仰慕之心切尔又切却力不能从,闻歌女何小玲与霍帅有旧……这个人!这么说何小玲遇到的什么李公子根本不姓李,就是他苗文月!”
霍青霖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但是能让何小玲感到害怕的一定不是普通人,我甚至怀疑无忧子的事也与他有关。”
“有可能。”
“呃……”宋现如忍不住打岔,“什么意思?”
“一些私人恩怨。”霍青霖说道,宋现如便不好再问了。
下面的话看上去像是一首诗,又像是一段宣言:
入我乌月之门,奉我何弃之神
以我乌月神力,为我何弃之人
神曰何弃,乃智者的鞭笞
汝曰何弃,乃灵魂之叩问
尔等贫贱苦难之辈
身受伟大的乌月之加持
赐予你无穷的力量和高贵的品格
汝亦将承乌月嘱托
将拯救弱者之志铭记于心,以乌月之伟力重塑弱者之心魂。
“这是又什么东西?”吱大仙挠挠耳朵。
“这像是什么教义吧?”宋现如附和道。
“什么教?”阿枝不懂,“我怎么觉得,这个苗文月就是脑子有病而已,他这是信吗,完全看不懂嘛。”
“其实也不是完全看不懂。”霍青霖说道,“意思应该是说,他们何弃会要粉墨登场,让我们做好准备。”
“那句说的?”
“没有哪句,但是他这么做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何弃会!”宋现如忽然惊叫一声。
吱大仙挠挠耳朵问宋现如:“何弃会…以前有过这么个会吗?”
“好像是见过”宋现如说道,“应该是在衙门整理档案的时候看到过一眼,不过当时没怎么留意。”
“你活了这么久都没听过吗?”霍青霖问
吱大仙摇摇头,嘟囔道:“这个会说拯救苦难的弱者,那应该是好人吧?”
“如果是好人那昨天的事就跟他们没什么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