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我不知道。”胡燕归有点委屈,好想自己被排挤了似的。
江月亭一抱拳:“有劳啦,阿枝。”说着深鞠一躬。
“等等。”霍青霖拖住他说,“我们已经帮过你一次,我们也不是做慈善的,礼尚往来。”
江月亭拉长脸:“你想怎么样?”
“反正都是同一个目的地。”
江月亭心领神会,一拍脑门:“明白,明白,没问题。只要我能安全下车,我保证把你们带进会场。”
“那你可要说话算数。”
“当然。”
霍青霖挑挑眉毛:“你真的有请柬吧?”
“笑话,看见没有!”江月亭从袖中抽出请柬,大拉拉在霍青霖眼前显摆,“哎!你还给我!”
“我替你收着,这叫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吱大仙从来没见过像霍青霖这样的人,耍无赖都耍的这么义正言辞。
次日阿枝帮江月亭打掩护,成功离开车站,胡燕归吃惊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一路上唠唠叨叨只会说一句话:“阿枝,你太厉害了!”
霍青霖默默地看她一眼,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阿枝有点看不清楚他笑里的含义。
“你看我干什么?”
“我在想,早知道你有这个本事,我们何必这么麻烦。”
“你要是想,现在也可以。”
“不行,混进去容易,重要的是怎么能混进去还不被赶出来。”
“所以呢?”
“所以,我现在觉得变戏法的格格是个不错的靠山。”
“不是戏法是魔术,洋气的人都这么说。”
霍青霖笑:“对,魔术。”霍青霖边走边随意地问道,“你这魔术师都会什么魔术?”
阿枝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说道:“也没什么,就是布结界,还有变化。”
“布结界是什么意思?”
“就是画个圈围起来,外面和里面就彻底分开了,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来去自如。”
“就像江月亭那样?”胡燕归满脸仰慕。
“对啊。”
“那他在里面可以听到我们说话吗?”
“我想让他听见就听见,总之这是我的结界,我说了算。”
江月亭听到他们讨论自己,想说话又插不上嘴,关键是他说什么他们也听不见,也没人能看见他。
胡燕归忽然问道:“那个人还在跟着咱们吗?”
“谁,江月亭吗,在啊。”
“在哪?”
“在你前面。”阿枝说。
“我看不见他,那他能看见我吗?如果我戳他,他能感觉到吗?”
“当然能,这就是个障眼法。”阿枝见胡燕归戳来戳去,打个响指,江月亭就出来了。
“戳死老子了!”江月亭红着脸,“戳哪呢你!”
“戳哪了,我不知道啊。”胡燕归心里眼里只有一个阿枝,“阿枝你太厉害了!”
“就只是障眼法?”霍青霖驻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