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蚂蚱逗丁大个子:“丁叔,现在还想不想摸两把那事了?”他知道丁大个子是一个资深的玩家!
丁大个子一拍蚂蚱的脑袋道:“又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丁叔已经戒赌了!”
蚂蚱不信地道:“真的,过年也不意思意思?”
丁大个子胸脯拍得山响,他发誓道:“说戒就戒,再说自从我出了那事儿之后,小镇之上也没人再敢玩了!”
他的话言还未落,水厂的老孙道:“你怎么就知道没人敢再玩了?昨天我还遇上赌鬼老刘了呢,我问他干嘛去,他说去凑个局!”
听他这么说,丁大个子也来了兴趣,他问:“是谁还敢弄这样的事儿?”
老孙道:“我和他一同走了一段路,后来他进了铁路下边的粮店。”
他一说这话,席间好几个人就是一愣。
丁大个子最先忿忿不平地道:“妈的,把我点了,如今他到做上了!”
蚂蚱则在心里合计,我说这两天李四清这么消停呢,原来是在偷着放局!
不过除了丁大个子发些劳骚之外,大家都闷声喝酒,各自想着心事儿。
酒宴在愉快的氛围中结束了,大家都各回各家了。
蚂蚱则把豆包悄悄叫到了一边儿,低声吩咐了几句。
豆包心领神会地走了。
蚂蚱则回了洗浴,今晚小红夜班,他要送她回家。
蚂蚱到了洗浴没多久,豆包就急匆匆地跑来了,吧台这时正好没有人,蚂蚱就问他:“怎么样?”
豆包道:“一点不错,人如今正在里面呢!”
蚂蚱道:“看仔细了?”
豆包道:“我盯着这二十分钟内,就进去了两个人,都是小镇之上的有名赌鬼。”
蚂蚱道:“好了,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开车出去一会儿。”
豆包自然知道他要去干嘛,也就没有再问,而是把吉普车的钥匙递给了他。
豆包做完这些,就去超市值夜班去了。
蚂蚱等洗浴的客人都走了,小红也收拾完了,这才把车钥匙交给她道:“去楼下的车中等我,我关了门就下去。”
小红也没有在意,拿着钥匙下了楼。
蚂蚱则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吉普车很快便驶到了铁路道口附近,蚂蚱在原来的雪儿服装店门前停了下来。
小红问他:“为什么停在这儿了?”
蚂蚱道:“我请你看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