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的老母猪生了!”
说完这句话,搂住李秀青的这个男人笑得前仰后合,手中的酒杯都掉到了地上。不仅这个男人剩下的六个男人也笑得很是夸张。
李秀青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好笑的。不过还是跟着装出好笑的样子。
喝酒的时候,这些哨兵都说着嫖妓的事情。看得出来都是一些城中的纨绔子弟。
所谓的老母猪生产,不过是这些人找的喝酒找乐子的借口而已。
没过多久,酒也喝得差不多了。
李秀青只喝了三杯,这三杯是无论如何都推辞不掉的,心思还算清明。
有人提议要去买酒。
可是一个道:“买什么酒!下次再喝!”然后用手指指着这些人走了一圈,“老子今天还要当值呢!你们谁敢背着老子喝酒,老子就弄死谁!”
其余的人分别道:“伍长,你喝高了!”
“是啊,喝多了就喜欢打人!”
“打人?老子今天就打你了!”
“哎呀,有人撒酒疯了……”
闹了一阵子之后,伍长拿起两支长戈,其中一把交给李秀青,道:“那个谁,你跟我来!我们去值守了!”
这是李秀青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伍长想法的结果。
这帽子果然很有门道,用得好了,说不定可以操纵人心。真是一件可怕的宝物。
伍长在前面开路,李秀青也拿起长戈跟了上去。
等两人走远。
剩下的六人也要去当值了,却发现:“咦?长戈怎么少了一把,是不是你这个孙子赌博输了,偷偷拿去当了?”
“你才偷东西呢!不要脸!”
“你全家都不要脸!”
两人本来就喝了很多酒,一争论就险些打起来。
李秀青跟着伍长走在路上,刚走一段路就发现不对劲,因为他们的目的地不是逆天神教的总坛,而是去了别的地方。
“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你小子是不是喝酒喝糊涂了?我们去北璃君侯府上当值啊,你发什么呆,快走。要是延误了换班,都要吃板子的。”
来到君侯府。
这一座君侯府通体都是火红。
红到好像能燃烧起来。
墙是火红,瓦片火红,大门也是火红。
和血发、血瞳的李秀青意外的很相称。
不过李秀青还是想,看来这位君侯的品味十分奇怪。
交班很顺利,作为“那个谁”的李秀青根本没有引起半点怀疑。
来到君侯府之后,血河老祖在李秀青的灵识内急不可耐,不断地在灵台里面蛊惑李秀青:“要打探消息,就不如把身体控制权暂时地交给我。”
血河老祖说的煞有介事,还道:“你手中有正宗的佛门舍利,能完全地压制我的灵识。要是看情况不对,马上就可以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啊。”
打打杀杀李秀青无所畏惧,这种刺探情报的工作,李秀青就很不适合了。
李秀青的骨子里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没有那么多的技巧心思。想了想血河老祖的话也有道理。再说了,血河老祖绝对是不会害李秀青的,大家现在同住一副身体,一辱俱辱。
血河老祖因此第一次被李秀青解放出来。
血河老祖随随便便地杀了一起来君侯府的伍长。伍长化成一滩脓血,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也不能说血河老祖做得不对,这么做确实很安全。
只是刚放出来就杀人,由此也可见这凶魔是多么的可怕。
接着血河老祖两个呼啸,一道血光就消失了。
空气之中只剩下一道淡漠的血影。
在这火红的君侯府之中,显得是那么的不起眼。
在瓦片上悄无声息地穿行,这里的布置按照九宫八卦而来。主人位毫无疑问在乾元位,越接近乾元位,血河老祖就越小心。
血光也变得越来越淡漠,到了最后几乎只是一道血丝。
最后,在一棵李秀青叫不出名字的树下,见到了正在对弈的两个人。
这一棵树,开满了粉色的花朵,花朵很小,有很多已经落到了地上,铺展了一层,好像可爱的地毯。
“万妙娘子又拒绝君侯你了?”
“女人嘛,不都是喜欢假装矜持?等搞到床上之后还不是一个比一个老实?万妙那个妮子有些意思,脾气也很泼辣,很对本君侯的胃口,所以本君侯是不会轻易就这么放弃的。来下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