弭娅与卫队长都没有能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但此刻见状都不敢再说什么,带着一瘸一拐的摩底由恭身退了出来。
等他们都出去后,方才平静的大小姐眉头拧起,眼神盯着一块显示屏上一张的人脸,那是穿着黑色军服的制照。
不一会。她的额头上便密集地出现汗珠。
一个侍女刚要进来,就听到她厉叱了一声:“出去!”
那个侍女惊恐地原路退了回去。
这时候,她又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走入另外一个卧室,脱掉衣衫,露出光洁的赤、裸胴、体,光脚踩着脱掉的黑衣,走到一面衣橱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洁白如柔玉一样的脸庞此刻不再是之前的冰漠,取而代之是和煦的温暖。只是眼神深处始终有一抹散不去的沉甸与郁结。
她看了一会,呼吸有些急促,瓷白的小手缓缓滑向冰清玉洁的下体,这时候,镜子中。她的背后,似乎有一道人影闪过。她的手触电般地缩了回来。脸上一片羞红,急忙回头,却什么人也没看见。
雪山的地宫中,一个垂垂老者闭着眼睛,盘坐在空无一物的殿堂中间,周围灯光昏暗。只隐约可以看见空殿的正壁上,印着一个精致却有透着肃穆的半圆图案,萧杀如弯刀。
“大老爷,睥迈少爷来了。”殿外的老仆轻声地向着里面说到。他的旁边站立着一个英武的男子。
老者没有说话,那老仆便熟练地推开殿门,示意睥迈自己进去。
“祖爷爷,我要试穿圣甲!”睥迈一踏入大殿,便抬头凛然道。
老者沉默片刻,刚要张口说什么,就恍惚看到一道影子从大殿中掠了出去,速度之快简直无法相信,就是幻觉一样。
他仿佛百年不变的脸庞顿时大惊失色!
夜色渐深,雪山地下基地中,惊厥加虚弱而至昏迷的苜苒突然惊醒,看着门口消失的影子,失声道:“大蛋哥,是你么?”
一边的弭娅闻言猛地从床上弹起,箭一般地冲出门口,却什么人也没看到。
奥芸雪峰外,去地很远之处,一只外星重骑兵集群正拼命赶来,阵中旗帜飘摇,天上地下,骑兽成千上万,剑光寒冽。
它们尘烟滚滚的后方,一支约十一二人的小队,从一座火光冲天的小镇撤出,准备追赶大部队,隔着很远就能听到他们无所顾忌的谈话。
其中一人郁闷地抱怨道:“十几路大军,就咱们什么好处也捞不到,队长,您刚才也看到了,那些杂牌军都抢疯了,凭啥什么好东西都是他们的?我们才是主力精锐啊!”
另一个人也附和道:“就是,队长,现在除了我们,谁他妈还记得有军纪啊?听说银色军团有些士兵私底下都早就偷偷干私活了,杂牌军、白制兵就更不要说了,尼玛,我就没见过他们干过什么正事,下面的人全都他妈的扯着大旗捞私货,他们的高级长官们也不管管?”
小队的队长终于说话了,也是恨恨不平道:“你们问老子,老子问谁去?这他妈的还叫什么狗屁关乎生死的一战?都他奶奶地成狂欢节了!
想当初咱们和他们在地球上都被人虐得跟狗一样,现在倒好,整个翻了个,白制兵那些屁用不顶的垃圾,随处一放,就能把这里的土著虐得也跟狗一样,再着,平时他们尽被我们几大主力欺负,又被他们的上级欺负,现在可好,一个最低级的白制兵在土著面前都他妈成掌控它们生杀大权的土皇帝了,这能不狂欢吗?”
最初说话的那人叹气道:“也是,谁让那是他们的任务呢!队长,我就不明白了,你说咱们老大怎么去开的会?咋好事都给了白制兵还有那些杂牌军了呢?凭啥我们在前面打仗,他们在后面享福?”
那队长冷哼一声道:“妈的,老子今天也豁出去了,都跟我去劫后面的白制兵,他奶奶的,今晚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告诉你们,老子刚才看到了一个宝贝,白制兵178营的孙大君那货,带着手下拿着基因选择仪,围了几千个土著,人模狗样地在老子面前假模假式地装作他是在执行任务按标选人,还故意挡着老子的视线,当老子没看见那个极品的宝贝!”
最初说话的那人顿时好奇道:“队长,到底是啥宝贝,跟兄弟们说说啊!您放一百二十个心,白制兵那些软蛋,只要您发一话,裤衩都给您抢来,只要不是退化人那帮子倔种,就是银色军团咱们也不放在眼里!”
那队长贼兮兮地神秘道:“当然要告诉你们,要不然还劫个屁?你们是没看到,孙大君那货见我们路过,赶紧把那个宝贝挡在身后,老子当时没动手,是一时没想起来,现在想想,真是太像了!”
其他人急道:“队长,到底是什么啊,您就别卖关子了!”
那队长微微有些得意道:“有了这宝贝,咱抢了献给吉特大人,就等着升官发财吧!”
接着他正要说那宝贝是什么,就见到一道鬼魅一般的人影从他们身边掠过,再一看又什么都没有,吓了他一跳:“老子眼花了?不管了,孙大君那货鬼得很,估计要跑路了。”
十二人的骑兵小队疾速中打了转,掉头冲向身后焚烧的小镇,那些准备离开的白色制服“人”顿时惊慌失措,稍微靠近的一些“人”,刚才还在凄厉绝望的蓝发黑发面前耀武扬威,此时立即举手表示“投降”,而稍远的一架战机摇摇晃晃赶紧紧急起飞逃跑。
骑兵小队中顿时凌空飞出数人,踩着那些白色制服“人”的头顶,在尚未来得及杀光的土著人惊恐目光中,就冲了上去。
一片混乱中,一个稍年轻的骑兵瞪大眼珠道:“我、操,队长,这,“凌波丽”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