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谁!?”卢国隆见是李秃子家二弟的媳fù,心里不想惹事,可这张破嘴死倔死倔的:“骂谁要你管?反正没骂你。”
“我听到你刚才骂我们家大哥了,别表要脸不承认!”李秃子的nv亲戚愤怒道。
“谁说我骂他了。”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卢国隆借着酒劲,脖子一梗道:“我骂的是国家的蛀虫!骂的是偷国家粮食的王八蛋!我是骂不要脸的人!你不要对号入座,啊行啊?”
李秃子的nv亲戚顿时火冒三丈:“卢光蛋,你把话说清楚,谁是蛀虫?谁偷国家的粮食了?我跟你讲,你再胡说luàn说,小心我撕烂你这张的臭嘴!”
“我又没有说你们家。你这么jī动干什么丝,做贼心虚了?”卢国隆早上窝的一肚子火都被jī了起来,尖声叫嚷道。
“你有种,你等着,有本事表要走!”那nv亲戚急了,大声喊起来:“彪子!彪子!”
卢国隆把酒瓶一提,握在手上,装狠道:“怎搞?还喊人啊!来啊,来啊,谁怕谁啊,今天哪个要是怂了,就是乌龟养的!”
卢国隆的话刚刚说话,就见不远处相亲的人群冲出来一个彪武年轻人,足足一米八六的个头,一身的大ròu,一边跑一边嘟噜着:“干什么丝啊?”
望着小山一样的彪子,卢国隆酒劲顿时醒了一半,双tuǐ一软,马上就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不逃不行,这架没法打,瞧这体型不是找死么?
那nv亲戚见他想溜,不干了,马上冲上去,一般死死揪住卢国隆的衣领,然后就往地上使劲的坠,好不让卢国隆这个王八蛋跑了,嘴里直嚷嚷:“我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
那一米八六的彪子见状,十米远处就蹦了起来,大吼一声:“妈的个呆比,你敢打我妈!”
卢国隆心慌的厉害,可面上挂不住,还死撑着说道:“你松开,你松开,我跟你讲,我可没碰你啊!”
他话音没落,彪子就冲上,照着卢国隆的mén面就是一个重拳,打得卢国隆两眼直冒金星,脸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嘴巴里也飙出一口的血。
实在是太疼了,比工地上的扛水泥都疼,卢国隆疼的受不了,踉踉跄跄的往后又跌个大跟头。
彪子妈则顺势站了起来,满脸的得胜之志,往地上呸了一口痰,像是在看一条死狗一样看着卢国隆,骂道:“甩鼻子不上墙的犯嫌东西,我看你是作死了!就你这怂样,活该打一辈子光棍,活该找不到老婆,出来丢人现眼,看了都觉得噫怪!”
卢国隆他憋屈,他有火,他大半辈子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了,疼的眼泪都要冒出来了,再听到彪子妈这番刺耳正扎他伤口的话,酒劲下去了,血xìng却上来了,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捂着留着血的右脸,一手用酒瓶指着彪子母子,jī动道:“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试试!”
彪子妈有岂是好惹的,有五大三粗的儿子,底气那个足的快赶上人大代表了,当即yīn阳怪气的说道:“我讲的啊错啊,你看你甩料样子!我家大哥是再婚,怎么了?不比你一辈子都没娶到老婆强!我啊说错拉?”
卢国隆耳朵被彪子妈的话刺jī着,嘴巴被鲜血刺jī着,人都快疯了,拼命地左右jiāo叉挥舞酒瓶,大喊:“我跟你们拼了!”
说完他就往前冲,摆出一副你死我活的凶相,想要和他们拼了。
然而他终究还是畏惧彪子的拳头,只冲到了一半,就站着不再敢往前走了,喘着粗气,握着酒瓶把,jī动的说不出话来。
远处相亲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围拢过来看起热闹,也有熟人来劝架,不过声音很快淹没在指指点点,啧啧声中。
什么“是个老光棍”,什么“绝八代”,什么“老流氓”,什么“刚才幸亏没上他的当”,什么“骗子”,什么“心理有问题”,什么“生理也有问题”……
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卢国隆只觉得天旋地转,呼吸困难,整个世界只剩下那一张张可怕的嘴,一开一合,一合一开,将他渐渐淹没。
他想钻到地缝里,躲得远远的,他又想自己有足够的底气,大嘴巴子扇他们,但他最想的只是想问老天爷:我只是想娶个老婆啊!这是怎么了!?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闯入了围观群众的耳朵中。
一辆挂着军牌的越野军车,森严地停在路灯下,车上先是跳下一个三十多岁的干瘦男人,下车就兴奋的扯着嗓子喊:“卢老大,卢老大?死那去了?部队上的领导找你!”
接着,楚云升一脚踏出车mén,转过身,静静的望着人群如小丑的卢国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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