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在族谱上的到底是嫡子还是妾生子?”顾心诚问。
苏青照脸色一变,气道,“也是我当初疏忽了,你爹办了酒,上下一改口,我想着事就成了,也没想着去看族谱。”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就能忘了呢。”顾心诚绝望的说,“所以我们一直是妾生子,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你这是怪我咯。要不是你冒冒然在报纸上说那些话惹怒顾心钺,他怎么突然间这么狠。当初也是,要不是你一根筋要搭上王孙,顾心钺怎么会回来。你说你跟着王孙这些年落到什么好处了,你二弟稳扎稳打,现在还有些人脉,你看你落到什么了。”
顾心诚压低声音吼道,“你自己一手好牌打成这样,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当初大权在握的时候没有直接把顾心钺弄死,搞到现在现在被他翻盘。”
“你也要我能弄死他。”苏青照说,“当初给他种胎虫,要不是你爹默认,我都得不了手。”
“什么?爹默认?”顾心诚第一次听说这种事。
“要不然你以为,怎么太太一死,老爷就完全让我掌握住内务。他一点都不担心我会对顾心钺不利?”苏青照说,“太太之前的仆人难道太太一死就全都销声匿迹了,光看曾妈一个你就知道有多难对付。当初打压效忠太太的仆人时,你爹可是一声不吭在旁边看着。难道他不知道,太太的仆人就是顾心钺的力量,而他完全放纵我对这种力量的摧残。你以为他是什么好玩意?”
“顾心钺知道吗?”顾心诚问道。
“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但你以为他会对他爹怎么样,总不能父子相残。”苏青照说,“现在咱们先不要着急,等我哄好你爹后,再做打算。沈鹤立最近来顾家的次数比较频繁,只要顾心钺还想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我们总还有机会。”
“还有什么机会,庶子,呵呵,现在谁都看我只是个笑话。”顾心诚没有什么精神说。
“诚儿,不用心急,咱们会有机会的。”苏青照安慰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