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回话,只是目无焦距地望着园中别雅的景致,凄凄惨惨地吟道: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这是一首很幽怨的诗,而此时,我的脸上也是一副十足的怨妇表情,就差没流下泪来,装得超可怜啊,我停顿了下,继续道:“你可知,我日也想你,夜也想你,时时刻刻都在念着你,你这样躲着我,让我好难受,你真的不愿意见我吗?” 俺假意抽噎了一下,可惜没眼泪,算了,这样子也够像怨妇了。我的目光定定地望着园中的某一处,俺作戏作得这么认真,他该被俺感动,滚出来了吧? 果然,我猜对了,那个一脸懦弱的祁王是假的,是被真正的祁王临时抓来滥竽充数的,怪不得俺觉得他暴假。 瞧,正主儿出现了。 一名下人推着檀木制的豪华轮椅,轮椅上坐了个锦衣玉袍的绝色男人,慢慢从一株枝叶繁茂的矮树后走了出来。 轮椅上的这个绝色男人才是真正的祁王君御祁。 我望着祁王那张熟悉的绝色的面容,心跳顿时漏了一拍,我一眼便认出,他是古墓里的那具超极大帅尸,那个有着一双火红双眸的神秘尸体。 也许是因为在‘鸭’院风满楼时见过他的双胞胎兄弟,尽管不是他,却也是跟他一个样貌活生生的,所以我现在并不觉得害怕了。
再说了,现在是白天,就算真有鬼神之说一类的,那些‘脏’东西也出不来,因此,眼前的帅尸祁王是活生生的人。 只是此时,他的眼眸不是跟我爱爱时的火红色,而是清明透亮的黑色,他的眼神锐不可挡,霸气袭人,犀利得几乎将人看穿,那眸里子的幽幽的深邃散发出强烈的邪恶之气,让一向强悍的我,几乎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但,咱输人不输阵,俺不能给咱现代人丢脸,俺就是拼起小命也要瞪死他! 我瞳孔放大,直直瞪着他帅得不能再帅的俊脸,靠!极品就是极品,俺的口水不知不觉又从嘴角流了出来。 我粗鲁地执起衣袖一抹嘴角的口水,口水刚擦干净了又继续流,俺再擦,又流。 汗!这不争气的口水,干啥老淌捏?不管了,俺强忍着伸出色爪的冲动,继续看,实在太养眼了,极品帅哥看起来真他妈赏心悦目,‘吃’起来可就欲仙欲死,暴好‘吃’啊。 看我不停地对着他直流口水,帅尸大哥邪气的眸子里湛进些许笑意,他漂亮性感的薄唇轻启,无声地说了两个字,“萱萱!” 他是哑巴,我虽然听不见他的声音,却清晰的看清了他说话时的唇形,他刚刚叫我萱萱!我在古墓里时,老是在他棺材内对着他自称萱萱,他叫我萱萱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我的心跳顿时像在打鼓一样,狂跳不止。 原来,帅尸大哥一直记得我,现在的我一身男装,他也能一眼认出我,是否,我在他的心里是特别的? “你刚才的诗作得真好。萱萱,你真的想我吗?”帅尸大哥——祁王君御祁又开口了,只是依旧是无声的。 他说得比较慢,一直死死盯着他的我自然看得很清楚了。 真他妈废话,那首诗当然作得好了,那可是千古流传的名诗,俺只是镖窃人家的诗而已。我嫣然一笑,谦虚道:“颖萱才疏学浅,所做的也只不过是拙诗。我确实很想你,不想你想谁啊。”想别的帅哥也可以。 俺那美丽可爱的笑容,俺想他的话语,让他漂亮的薄唇微微扬起,那好看的弧度眩着了我的眼,我好想冲过去把他的衣服扒光‘干’死他哦。 但,我必需忍,俺除了生理上跟他有一腿,貌似心理上也没啥感情,谁知道我要是太过放肆,他会不会砍了我? “见到祁王殿下,还不行礼?”真祁王身后的侍卫开口了。 又是行礼这一套,我不耐烦地皱起眉,“你可知我跟你家王爷早就好到不分彼此了,根本用不着行礼。”是啊,跟他爱爱的时候融为一体,哪里分得出来哦。 不过这名侍卫的态度不卑不亢,我不禁多看了他一眼,他马马虎虎还算个中等偏上的帅哥,但是有极品的祁王在跟前,我是怎么着也不会舍好求差的。 帅尸大哥微点个头,算是默认了我的话。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他还算是记着俺的情。恩,我对此相当满意。 他又指了指旁边先前冒充他的那个人,不解地望着我,我笑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他是假的?” 帅尸大哥点了点头。 “你我是啥关系?”男人跟女人的关系。我停顿了下又继续道:“依咱俩的关系,依我想你念你的程度,依我对你的这颗心,你觉得一个假冒你的男人,我会看不出来吗?我是用我的真心在感受着你,自然,我知道,他不是你,只是易容成你而已。”我声情并貌,含情默默地看着帅尸祁王。 帅尸大哥幽黑的眸子中又凭添了几许感动,他那双明亮的眸子,不管是黑色还是红色,都是那么邪气十足,深邃得让人无法捉摸,这样邪气漠测的男人,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萱萱我也不例外。 我得考虑一下,要不要把他长期收入我的羽翼下,想‘用’时,随时可以‘用’一下。 帅尸大哥一挥手,原本冒充他的那个人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从轮椅上站起身,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古代的易容术,我本来是瞎猜的,没想到还真有戴着人皮面具易容这种比现代科技还高明的事。 我多想帅尸大哥也能像冒充他的那个手下一样从轮椅上站起来,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在古墓里摸过他的腿骨,他的残疾是真的。 温暖的阳光沐浴着庭院,缕缕金光照在帅尸大哥白色的锦衣上,他虽然坐在轮椅上,却难掩那迷人的风华,他太帅,帅得不像个人。 “我有话跟你说。”我定定地望着他。我心中藏着太多疑问,能帮我一一解开的,就只有他了。 他会意,知道我要说的事情不方便外人听,他一挥手,身后的下人立即退下。 “我知道,现在的你,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可是,在古墓里时,你确实是具断了气的尸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卷 皇宫篇:第025章 他好神秘哦]
“我当时是死人,现在是活人。”帅尸祁王简洁无声地启动薄唇。 “废话,这个我当然知道,我是说你当时为什么是死人,现在又怎么活过来的。”他摆明了装糊涂,我有点不耐烦了。 貌似还从来没有人敢说祁王废话,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我服了一种特殊的剧毒,全身冰冷僵硬致死,死后四个时辰,是你纯洁的处子血液与你温暖的体温让我绝了息的身体再度有了知觉。” 闻言,我嘴角轻扬,“换句话来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他点点头,那对邪气迷人的瞳眸深深地凝望着我,“萱萱,你当时为什么会跟我燕好?莫非你当时便知道你的清白之身,你温暖的身体能救我?” 我解读着他的唇形,眼眸轻转,深情地望着他,温柔地道:“初见玉棺中的你,我的心异常的疼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有种深深的感觉,我想你活过来。当时摸着你冰凉的身体,我只想带给你温暖,仿佛那样就能让你好过些,所以,我情不自禁地做下了‘侵犯’你的事,也许冥冥之中,我心里有股错觉,你需要我,我很自然地便救你,或许一切只因缘份注定吧。” 狗屁!俺哪晓得误打误撞把他给奸活了?俺当初还在后悔早知道会‘诈尸’就不奸了呢。 俺只是被他帅得不能再帅的面孔,好得不能再好的身材给吸引住了,最简单的理由,俺色迷心窍,连尸也奸。 换句话来说,要是别的帅哥也帅得这么极品,俺照奸不误。 他要是知道只是这种超烂的理由,不晓得会不会气得劈了我?是以,我自然不会笨得照实说,反而把这超烂的理由改得那么浪漫动情。 “不错,我注定不会死,注定你会救我。”他不但没被俺感动,反而双拳紧握,邪气的眸子中弥漫着浓浓的怒气。 他怎么不说我救了他,他的命就是我的?哼,这个男人,前一刻眸子里还看得到一丝人气,怎么下一瞬就邪肆得像具无魂的尸身令人难以捉摸,他不是一个女人能控制的傀儡。 他在愤怒什么?必定是想起害他的人,气得想杀人吧。 他很危险,他是个高度危险的人物,这点,我心里深深地清楚,我应该离他远一点,并且有多远闪多远。但是他那张极品帅气的脸,完美无无暇的身材,邪恶迷人的气质,有足够让我飞蛾扑火的本钱。 为了我的权益,我不知死活地道:“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以报我的大恩大德?” 帅尸祁王定定地望着我,“我以为在棺中三次的激烈的欢爱,我已经不欠你了。” “你……”我想说他忘恩负义,居然拿身体来还恩,想辩驳的话却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知道我奸尸的动机只为色,还是哪怕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也不放在眼里?估计是后者了。 我直直望进他邪肆的眼眸,他的眸子里不带一丝人气,只有无尽的冰冷,冻得我全身发凉,竟然没有勇气再直视他的双眼,只得孬种地垂下眼帘。 “你为什么会服毒?怎么会在那个古墓里?你的眼睛为什么有时候是红色?……”我又发出一连串问题。 “够了!”他眼眸微眯,再次无声地发出两个单音。 他明明只是蠕动的唇形,没有实质的音响,其气势却是十足地强悍,(就像他的床上功夫,堪称猛男中的猛男)骇人万分,吓得我不敢再当只好奇宝宝。 555555真他妈丢脸哦,俺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大美女,张氏企业未来的董事长,居然给个坐在轮椅上的残废吓着了,传出去萱萱我还用得着做人吗?555真是越想越伤心哪。 见我神情凄惨,帅尸大哥眼神稍稍柔和了点,(我被吓得没胆盯他的漂亮的唇)是以,没注意看他说话的唇形。 他打开轮椅扶手上的暗格,俺盯着那上等黑檀木制的轮椅,惊道:“这轮椅真高档哈,还有暗格呢?不晓得有没有机关。”说到这,俺这才觉得不妥,要是真有机关,那俺不就猜中人家的机密,搞不好脑袋就要跟脖子分家了。 帅尸轻瞟了我一眼,没说什么,他从轮椅扶手的暗格中取出笔和纸,写下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我很清楚知道太多宫庭内斗的秘密对我来说确实不是好事,搞不好只剩一条死路,但好奇心会害死人的啊,心里的疑问不想法子弄清楚,俺会活活被好奇心憋死。 看样子目前这帅尸大哥并不信任俺,俺从他这也套不出啥话了,只得从别处想办法。俺拎起纸张,盯着上头那九个龙飞凤舞,气势磅礴的大字,毫不吝啬的赞美,“御祁,你的字好漂亮,好有气势哦。不愧是极品帅人,连写的字都这么帅哈。” 不管他是不是真正的帝王,起码他现在的身份是祁王,俺这么叫他,没错吧。 帅尸大哥听到我的称赞,并不高兴,反而板起脸,在纸上写道:叫我慕飞。 我不解,“你不是叫君御祁么?”或者君御邪,但后头这句俺只敢在心里想想,免得他认为俺知道了他的机密,要把俺灭了。 他眼神一暗,怒气盈聚,又写道:那只是我的名,慕飞是我的字。 “哦,这样啊。”古代人都喜欢给自己取个名,再取个字,就跟我们现代人喜欢取个小名一样。我了解地点点头,“你取这样的字,是很羡慕飞翔的苍鹰,能自由自在地翱翔九天吧。” 我话一说完,就立即后悔了,谁让我踩着了帅哥的痛脚呢,俺一时忘了他是个残废,站不起来。 唉,这么帅的帅哥居然只能与轮椅为伴,真是暴珍天物啊。 不过他连腿有残疾,床上功夫都是猛中猛,要是站起来了,那不就要活活‘干’死人了?想到此,俺瑟缩了下。 帅尸大哥的眼眸看了眼自己的腿,眸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 天,他好恐怖,是谁打断了他的腿,那个人可要遭殃了,搞不好死都没地方死。 众多的疑问真的快把我逼疯了,俺真的很想问他要答案,但是我知道他不会回答我的,如果他愿说,早就说了。 这个男人,太过神秘,也太过邪肆,太过迷人,不过,萱萱我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明的要不到答案,我可以暗的来,萱萱我想知道的事,谁又能瞒得住我! 他是古墓里的帅尸大哥,就不知道他是不是昨夜跟我上床的那个男人。 昨晚跟我上床的那个男人肩膀被我咬伤了,思及此,我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直袭向他的肩膀。
[第一卷 皇宫篇:第026章 烧火丫鬟俺]
怪事发生了,他竟然连人带轮椅凌空向旁侧飘移了下,我不但没偷袭到他的肩膀,反而差点跌个狗吃屎。我稳住脚步,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 “萱萱,你做得过火了。”他又在纸上写了几个字,邪气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悦。 “你的武功很高?”虽是疑问句,但我的语气却是肯定的。 他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我盯着他帅得过火的脸,更加确定昨晚跟我上床的男人就是他了。 以他刚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能轻易躲开我的偷袭,像昨夜那样不看烛台就以暗器灭掉烛火对他来说,跟本就轻而易举,再说了,昨晚的男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