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ahia~给你吃一个。”
一个小果子被塞在了张叹的嘴里。
张叹不疑有他,直接咬了,甜甜的很水润,是枣子。
“好吃吗?”喜儿问。
“好甜,是你摘的吗?”
“hiahia,喜儿不会爬树呢,是小白摘的,给了喜儿吃。干爹,喜儿和小白是最好的朋友。”
“对啊,你们就是最好的朋友,你们相互帮助,相互爱护,现在是这样,以后也会这样。”
张叹心里却在想,好家伙,小白同学,你又偷偷爬树啦。
“hiahiahia~~~”
听了张叹的话,喜儿显得开心极了,笑的停不下来。
张叹忽然感觉脸被摸了。
是谭喜儿小朋友趁机“揩油”呢。
张叹低头打量她,笑着问:“干爹是不是很帅?”
“hiahiahia~~~帅!”
夜空中繁星点点,月亮明亮如镜,挂在头顶。
田野幽静,晚风习习,稻谷哗哗作响。
张叹抱着喜儿大步穿过田间,终于走上了小桥,家里院子前的灯光照亮回家的路。
张叹带着喜儿,进了屋,给喜儿擦了手脚和脸蛋,才把她放回房间的床上。
“干爹你要走了吗?”躺在床上的喜儿忽然又睁开眼睛,眼神里有些害怕。
“我不走,我就在这里,你放心睡吧。”
喜儿闻言,心情镇定了不少。
“干爹你也躺着叭。”
喜儿翻身打一个滚,把床位让出一半给张叹。
张叹知道其实是喜儿害怕一个人睡觉。
他按照喜儿的要求躺下了,喜儿打个滚,变躺着为趴着,眼睛闪闪发光,看着张叹问:“干爹?”
“嗯?”
“干爹?”
“嗯?”
“干爹?”
“怎么了?”
“hiahiahia~~~~”
“笑什么呢?”
“小白说,干爹是老汉的意思,是吗?”
“差不多吧。”
“什么是差不多?”
“就是是的意思。”
“喔。”
喜儿得到答复后,平平澹澹地喔了一声,躺下,安静了一小会儿,忽然又趴起来,认真地问张叹:“真的是老汉的意思吗?”
“是呀。”
“老汉是爸爸的意思吗?”
“没错,就是爸爸的意思。”
“爸爸?”
“对呀。”
“喔~爸爸呀~”
喜儿再次躺下,在床上翻来覆去。
“喜儿你怎么了?睡不着吗?”
“hiahiahia~~睡得着。”喜儿喜滋滋地说,往远处打了个滚,都要滚到床底下了。
张叹让她睡过来一些。
回应他的是一声清脆的“好哒~”,紧接着,小朋友连打两个滚。
“哎幼~~hiahiahia,我滚到干爹身上了呢,hiahia~~对不起呀~”
“不用说对不起~”
虽然说着对不起,但是谭喜儿小朋友挨着张叹后,就没打算走了,黏在身边,小小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