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冲冲地冲进自己舱房中去了。
鲍二少紧闭嘴唇,仰面看着天上弯月。
从前,她就像月亮一样高不可攀。
现在,她依然像月亮,看着近,其实远。
良久,他才吩咐门口两侍女:“小心伺候姑娘。这天凉了,要烧热水为她泡脚,泡热乎了才能睡。”
侍女们齐声道:“是。”
鲍二少这才转身去了。
次日清晨,清哑半睡半醒之际,听见有人唤自己。
她每天早上都准时醒来练舞,已经形成生物钟了,但今天似乎提前了,有人在耳边轻声叫“雅儿!雅儿……”腮颊上还有柔柔的碰触,谁在吻她,细碎又轻柔。
没到时间,清哑没有完全清醒,很痛苦。
她还觉得身子很疲惫,好像没睡过一样。
她睁开眼,朦朦的光雾中,方初那张脸近在咫尺,浓眉下,黑眸光芒闪烁,神韵逼人。她眼神迷蒙,便忽略了那光芒,只看轮廓,因此发现那眼形有些像严未央的凤眼,是丹凤眼,很好看。
清哑见是他,想起他们昨日才成亲,又闭上了眼睛。
她心中嘀咕:这大早上叫她,肯定是喊她起来做饭!
那首《新嫁娘》的诗怎么说的?
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
方初叫她起来,是为了做饭给公婆小姑小叔吃。
方家并不缺奴仆,这不过是给新媳妇立规矩罢了。
方初哪知道她想这个,见她不愿起来,还只管哄她:“雅儿,起来了。一会儿要去拜见爹娘和祖母,还有几位太爷和叔伯们……乖,等拜完了回来再睡。”
清哑听了想:“果然是立规矩。”
拜完了就得做早饭。
回来再睡?做梦吧!
大家族的媳妇不好当呢,严未央告诉过她。
她也醒的差不多了,便要坐起来,结果方初抱着她的,她硬是没动了,便看向他,似问“不是让我起来吗?”
方初一笑,探手在床里暗格内的一开口蚌壳上按了下。那蚌壳本只开了两寸宽的口,按下后全部张开了。蚌壳内放置了一颗夜明珠,顿时光芒四射,床帐内更亮了。
方初见清哑好奇地看着那蚌壳,忙拿过来给她看。
清哑用手四下摸,想找机关。
方初道:“这样——”将蚌壳“啪”一声合拢,床帐内顿时暗了,他握住清哑的手,在蚌壳身上摸索到一个圆圆的小凸起——“按下去。”
清哑轻轻一摁,就听细细的“咔”声,一束光芒迸射出来。
方初又道:“再按。”
清哑又按了一次,那蚌壳完全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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