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9 萧诺驾到(1 / 2)

医品至尊 纯黑色祭奠 1676 字 2022-09-25

“我……”

钱喜哭丧着脸,咬了咬牙道:“兄弟,咱是那赖账的人吗?要不这样,现在场子里总共只有十五亿的流动资金,你先拿着,其余的我给你打个欠条你看行不行?”

丁宁直愣愣的看着他,直到钱喜羞的脸色通红的时候才展颜一笑:“咱哥两谁跟谁,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兄弟,你真够意思,啥都别说了,我现在就给你准备钱。”

钱喜感激涕零的说道,让人去准备钱。

“不过……”

丁宁的话音一转,钱喜的心瞬间又沉了下去,咽了口唾沫颤抖着问:“不过啥?”

“这欠条可不能让三哥给我打,咱两这关系,我也不好意思找你要啊,我看还是让钱家给我打一个吧,嗯,就让钱老爷子打吧,我跟他又不熟,也能拉下来脸要。”

丁宁一副我不是看不起你,我是真不好意思问你要的表情。

钱喜嘴角一个劲儿的抽搐着,尼玛,你得有多看不起我啊,连我打的欠条都不认,你这是要打我家老爷子的脸啊。

但话说回来,钱老爷子作茧自缚,这条件正合他意,当即干咳一声道:“兄弟那你等等啊,我现在给我家老爷子打电话。”

“三哥你慢慢打,我不急。”

丁宁刚才还叫着困,现在倒是一点也不急了,翘着二郎腿摇头晃脑的闭目养神。

钱喜正要找手下借个手机打电话时,钱芳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三少,老爷子的电话。”

钱喜一听乐了,嘿,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这下省事了,连忙接过电话不等老爷子说话就大声道:

“爷爷啊,人家通情达理,知道咱们赌场没那么多现金,答应先收十五亿,剩下的钱可以明天再给,不过,必须得您老人家亲自打个欠条。”

“什么?我亲自打欠条?我还要脸不?”

钱老爷子气的老脸通红,怒冲冲的大吼道,钱平和钱安也慌忙凑了上来,示意老爷子开免提。

“我倒是想不要脸打条来着,可人家信不过我啊,我能有什么办法?”

钱喜语气凝重,脸上却带着报复的快感,钱家四兄弟里,老爷子最不喜欢的就是他,从小到大就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好事没他的份,坏事全是他的。

从小到大,见了他不是骂他废物,就是骂他玩物丧志,好像上辈子跟他有仇似的。

就连婚姻也是老头子衡量利弊下利益至上的产物,逼得他不的不和心爱的女人分手,让他心里充满了颓废和怨恨,根本不想回那个家。

否则他堂堂钱家三少爷也不会寄情于一个破侦探社,整天放荡不羁的来麻醉自己,只在逼不得已时才来家族的产业转一圈走走过场。

没想到走个过场也能摊上这样倒霉的事,现在能够甩开包袱,何乐而不为。

至于钱,要是赌场里真有那么多现金,他肯定毫不犹豫的都给丁宁,那是钱家的钱,跟他有毛的关系。

丁宁看着钱喜那不该有的表情,脸上流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说实在话,他对钱喜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他知道之前钱喜腆着脸问自己要债也是钱家逼的,怪不得他。

“行吧,我现在过去一趟。”

钱喜静静的听着电话那头争吵了半天,最终钱老爷子还是妥协了,答应亲自过来打欠条。

嘴角不由露出了一抹冷笑,他的几个兄弟中,老大钱平人如其名,平庸无能,为人毫无主见,却好大喜功;老二钱安口蜜腹剑,颇有心计,但却没有担当,只会背地里耍些小聪明,难成大器;老四钱乐就是个被惯坏的孩子,飞扬跋扈,嚣张霸道,不知道天高地厚,反而是最单纯的一个。

如果,不是老爷子这么偏心,从小到大都对他没有好脸色,即便关系到家族的安危,他们仍然看不清楚形式,一意孤行,根本听不进去他的意见,他早就把事情圆满的解决了。

钱家这帮蠢货,没有一个人知道丁宁想要什么,可他知道。

凭丁宁和萧诺的关系,钱喜相信他并不是真的想和钱家为难,他被人设计,要的无非是钱家的一个交代而已。

可惜钱老爷子那个看不清楚形势的老糊涂,都什么时候了还听信那个败家子钱乐的谗言,逼丁宁要钱给他难堪。

无论是谁遇到这样的事会没有脾气,丁宁用这种方式还击,给钱家一记响亮的耳光,在钱喜看来,已经足够厚道了。

丁宁没有想到钱喜竟然看的如此通透,已经洞悉了他的心理。

没错,看在小夭的面子上,丁宁本想息事宁人,明知道钱乐被刘俊伟利用而参与其中,他也不打算追究,但前提是钱家必须要有个承认错误的态度。

钱乐身为钱家嫡系少爷,丁宁可以原谅他这一次,但最起码要抹去三千万的债务,交还房产证,再把两名赢光楚云秀财产的老千交出来,也算是给了他交代。

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钱家没有任何交代,还逼着他要债,真正的触怒了他。

这才有他怒赢三十六亿,逼着钱老爷子来打欠条的这一幕。

如果钱老爷子不上道,敢再叽叽歪歪的,他会每天光顾钱家的赌场,不把钱家逼的低头认错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可姜还是老的辣,当丁宁看着钱老爷子身侧一左一右的小夭和萧诺时,他就知道自己的计划落空了。

“姐夫,你来赌场玩怎么也不带我?”

小夭笑颜如花,很自来熟的拉着丁宁的胳膊摇啊摇。

“咳咳!”

丁宁心虚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萧诺,干咳一声,讪笑道:“你们怎么来了?”

萧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跟吃了火药似的呛道:“你能来我们就不能来了。”

“能来,当然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