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公子狐的天眼都没能对付这个人，慕君兮也懂了，“你所谓的输赢是我死，还是我们都死？”

“何必把死挂在嘴边，游戏虽然要结束了，但Game-over的按键还是由我来掌控，我不喜欢被人控制，相对被人控制，我喜欢看着别人面对命运无法掌控时反而被我掌控的那种惊慌失措和绝望无奈，不过如果你求我的话，我可以对你温柔一点。”

“你觉得我会吗？我只是想在死之前知道你的身份，我可不想死了都不知道自己的对手到底是谁。”慕君兮看了一眼夜擎身后恭敬弯身站着的一睐，神色莫名道。

“OK，看在你是第一个看到我没有吓晕过去的女人的份上，我不介意告诉你我的名字，夜擎。”

夜擎。

夜擎？

“果然如此。”慕君兮轻笑。

“嗯？”

“你就是当年那个部落的人，这些年你一直在报复，伽罗族，亦或者是王爵继承人。”

夜擎闻言，突然大笑起来，冶艳的唇瓣绽放了诡异的笑容，让朔月的脸色变得越发阴寒起来。

慕君兮面不改色的看着他，“有那么好笑吗？”

“难道你不觉得很好笑吗？这个时候纠结这个问题，我该说你淡定呢，还是说你愚蠢？”

夜擎的嘲讽并未让慕君兮生气，她反而扯了扯嘴角，自我嘲讽道：“那你告诉我，我现在这种处境应该纠结什么呢？不管我是淡定还是愚蠢，都注定了我们是不能两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