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纯没有插话,只是听着尉迟柏说。她想,尉迟柏或许只是想找一个人诉说心里的压抑而已,只有把这些东西都发泄出去才能让心情舒畅,一个人憋着事情是很痛苦的。百纯也有过这样的经历,白天忙碌的时候会没有心思去想但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夜深人静躺在床上就总是会想起某些事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百纯能够理解这样的心情,理解到她不敢轻易去看尉迟柏的表情。
“其实当时我是知道的,我知道夏侯寒烟和老四是两情相悦是私定终身了的。但是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我当时总觉得只要我对夏侯寒烟足够的好,她总有一天会爱上我的。这样的想法维持到了不久之前,这么多年了,可是夏侯寒烟的心却跟铁石心肠一样。我不清楚她到底还爱不爱老四,还是说就是因为太爱才因爱生恨,想忘记都忘记不了?”尉迟柏猛的灌了一口酒:“在老四结婚的事情爆发之后,可是我没有离婚,为了孩子我决定再给寒烟一次机会……”
话到这里尉迟柏忽然不说了,百纯忍不住的朝着尉迟柏望过去,问道:“现在……”
百纯没有完全的问出口,尉迟柏忽然朝着百纯看过来。和百纯想象中的一模一样,男人眼眶已经红了,他压抑着脸上的神态却压抑不住脸上抖动的情绪:“我觉得我犯了一个错误,我有种不好的感觉。如果我放任寒烟这么下去的话不会有好结果的,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寒烟来说。”
尉迟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喝光了手中酒瓶子的酒,他把瓶子放在了箱子里面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他调整好了情绪,刚才那个脆弱的男人已经被他隐藏起来,他带给百纯的压力又再次回来了。
尉迟柏轻轻的提了一脚装着酒瓶子的箱子:“搬去你房间里冻着,也许什么时候我再来找你要。”
尉迟柏笑了两声走了,百纯还有一种做梦的感觉。她望着箱子叹了口气任命的将箱子搬了起来,谁让她是个佣人了。
尉迟柏返回到了城堡里面,但是依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去找大长老去了,有件事情他必须要和大长老商量,是关于夏侯寒烟的。
在房间里面无所事事看电视的夏侯寒烟忽然打了个喷嚏,她扯了扯身上的被子摸了下鼻子。门外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走了进来,走到夏侯寒烟的面前汇报情况。夏侯寒烟一边看电视一边听着,女佣的声音像是落地的银子,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也在夏侯寒烟的心里砸出了一个洞。
“他跟百纯说了什么你知道吗?现在去了哪里?”夏侯寒烟紧皱着眉毛,事情按照她希望的发展在进行,可是她却有种掌握不住的感觉。
事情在发展可是过程却让夏侯寒烟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