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警察那一个月,你连这个都学?”赵逸帆有些震惊。
“那你以为?”陆令道,“常见的这些东西,我虽然不一定能操作出来,但是理论上,我都会搞。”
“”赵逸帆有些无语,心道这课程真够邪乎的。
“我们的工作中,会接触大量的易制毒化学品,如果不懂一些步骤,可能见到了都不认识。就比如说,查扣了一辆车,他后面装了一罐二氯甲烷液体,如何判断这个东西是啥,如何判断这东西是不是易制毒化学品,这不都得学?整整一个月,几百个课时,不可能只学基础知识啊。”陆令解释道。
“我记得,二氯甲烷是无色液体,这样的液体非常多,你咋判断是二氯甲烷?”王队有些不解。
“这玩意有类似醚的刺激气味,凡是有这类气味的无色液体,有一个算一个,只要没有专门的运输证书,扣了都没毛病。”陆令道。
“倒也是”王队表示同意,“刚刚听你们说,职业警察考核,你们就是辽省搞得职业警察吗?”
“是,我们三位都是。”陆令点了点头。
“之前有所耳闻,果然名不虚传。”王队道,“如你所说,这个东西在我们这里,可能已经形成了传播。我会尽快搞一大批lsd的试纸,尽快搞一波大的核查。”
这话陆令没有接,这毕竟跟他没有关系,他只能点了点头:“希望从魏华这里,发现一条线。”
在这里,陆令和赵逸帆就准备离开了,魏华交给王队等人即可。魏华要接受一阵子的专业治疗,他不可能吃了药就立刻正常,这时间陆令二人不想等。
他们来这里的目的,还是要找那个“仙人附身”的人。现在,经历了魏华的事情,让他俩明白,这个事应该不像阜城的那件事那么简单。
从医院离开,三人继续回了派出所,接上了派出所的一名本地的警察,继续开始探索下面的乡镇。
这期间,陆令和赵逸帆把这边的情况也跟自己的小组进行了共享。
开车去乡镇的路上,赵逸帆继续跟陆令打听lsd的一些事:“这东西能吃死人吗?”
“不太容易,致死量估计要半克以上,很少有人能吃这么多。不过,很容易因为幻觉而出问题,比如说以为自己会飞,从楼上跳下去,再比如说好奇心过胜,想试试肉身撞卡车之类的。”陆令解释道,“不过,如果在农村,微量使用,危险性没有那么变态。这个东西和常规毐品完全不一样,玩的不是生理控制,而是封建迷信、邪j那一套东西。”
“这么一说我就彻底明白了,我觉得,就是你说的这个东西,邪j。看样子,有人在这个地方发展这东西,如果这么一说,一切都能解释得通。”赵逸帆彻底听懂了。
“嗯,有这种可能。”陆令点头,“只是这事情发展的地方是大拉旗,距离我们实在是有些远,如果这次没有收获,以后过来办案也挺不方便的。”
“说不定,就是因为在辽省不敢搞,怕我们,才跑到这里的。”赵逸帆的队员笑着说道。显然,他对于职业警察队伍,是非常骄傲的。
“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赵逸帆倒是认可,“咱们这阵子的打击力度,真的是很强了。”
别看职业小队只有18人,这样全省范围内搞案子,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强!
现在看着,是1组和3组到处跑,可别忘了,还有2组这个大脑,以及寇羽扬,一直在做技术支持。这战力,已经在某些圈子里形成了一定的震慑力。
凡事,就怕认真。很多案子之所以难以发现、难以打击,就是因为一些地方公安的力度不够。专业程度不够、人数不够、技术不够只是一方面,懈怠和无所谓是最可怕的。职业警察队伍,没有这些问题,遇到事就是要追到底,这很让犯罪组织害怕。
辽省,沈州。
燕雨听到陆令反馈的线索之后,非常重视。对于这个lsd,燕雨也不是很懂,但是她属于什么都懂一点的人,和陆令沟通,能聊到点子上,聊了半个多小时,基本上就全清楚了。
燕雨准确地抓住了lsd的一些制备前置化学物质,开始核查之前她办理的走私头发案。
燕雨在海关的那段时间,办成了一个案子,就是走私头发案。那个案子中,相关涉案人员本身就走私过易制毒化学品,只是这一次没有抓到证据。
在那个案子里,有一个人让燕雨非常重视,就是陆令说这个人吸过、现在却没有化验出来的那一位。陆令当时说,这个人能戒掉,绝对不是一般人。
就因为陆令这句话,燕雨一直在查这个人的背景和关系网,也查到了一些东西,查到了一些地点,涉及了辽省好几个地方。
这下,陆令那边有了新的成果,她打算带着队伍出去查一查了,如果能从几个窝点里找到陆令说的这些东西,那很多事就能连起来。
出发。
一组和单位报备了一下,除了陆令之外的五个人就开车离开了沈州,开始了新一轮的侦查。
一组离开之后,又遇到了需要增援的事情,单位就把正在阜城的赵逸帆的队伍里的四个人派了过去。
所有人,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距离沈州几百公里的地方,此时此刻,001,已经抽上了雪茄。
仔细看的话,他的脸上、胳膊上、腿上,全是刀疤,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造成的。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现在地位已经今非昔比,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人上人。
“彪哥,这次我们的收获可是不小,我估计,很快就能把前期的投资都赚回来了。”小弟谄媚地过来,给彪哥把茶水斟上。
“放屁!”彪哥伸手就把茶水泼了过去,“我们现在来,不是为了赚钱!知道吗?我们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啊?搞不懂吗?”
“啊”小弟被滚烫的茶水泼了,烫了一下,不过好在他穿了外套,这叫声有些夸大。他叫完之后,像是没事人似的,再次堆着笑,“彪哥,哥几个,这不是,嘿嘿,跟您混就是好。这不是,这不是,能爽一爽嘛,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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