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知道啊！我还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团队的这种法则早就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了。”空气中传来普朗克惊奇的声音。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们的团队曾经红极一时……”塞伦特忽然有些激动的说道。

“等一下，文森特。为什么模拟重现情景会有人被杀死，难道……”巴奈特打断塞伦特问道。

“我的酒友，因为我们模拟重现情景都是真刀真枪的啊！”巴奈特感到后背被人重重的拍了两下，普朗克的声音里混杂着得意和一丝苍凉。

“那你们不会放水吗？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同伴死在自己人手里。”伟大的巨魔勇士不相信的问道。

“呵呵~”普朗克嗤笑了一声，“你们以为什么叫模拟重现？是小孩子过家家吗？在模拟重现情境中，如果攻击者因为怜悯而手软的话，那么他就会被反过来杀死。要知道我们的行动从来都是讲究一击毙命的。只要出手不是杀死对方，就是被对方杀死。至于你所说那种心慈手软的家伙，他们本就不适合我们的团队，自然也无法在我们的团队中生存下来。”

“那您和厄斯排名这么低，为什么反而活到了现在？”巴奈特灌了一口酒后问道，老矮人看上去又有点醉了，否则绝对不会问出这么失礼的话。

“因为我从来不会在行动中被别人发现，而厄斯只要不直接攻击到他的晶核，他就是不死的，——没人知道他的晶核隐藏在哪里。”普朗克回答道。

事实上在他们的团队中，大部分行动他都参与其中，他所负责的最大使命就是记录当时的行动情况，并在行动完成之后模拟重现当时的情景。当然，如果他的同伴失手的话，他就会顺手补上一刀，插在行动目标的胸口，或者送给无法逃走同伴。

正因为如此可以说他们团队几乎所有成员的死都和他有关，在经历过太多这样的事之后，普朗克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压力。为了缓解这种无处不在的压力和负罪感，普朗克在酒量很小的情况下开始酗酒了，只有这样才能麻醉他的神经，让他不至于因为一个个同伴因他丧命而发疯，——尽管他明知道喝酒之后会暴露他的行迹，但在不出任务的时候，他宁愿这样做。

在被囚禁了这么长时间之后，普朗克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倾吐欲望，这才借着酒劲把可以说是他们团队核心机密的事透露给了巴奈特等人。

一口气将秘密说完之后，普朗克觉得忽然轻松了不少，千百年的梦魇好像在这一瞬间全都消失不见。稍稍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小丑并没有对他的泄密行为有什么异议。他在吐露秘密的时候在密切注意着小丑的动向，只要小丑稍稍流露出一点点不悦，他就会立刻停下来。

可是小丑并没有这样做，显然对此并不反对。长期的囚禁生涯对小丑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使他变得不像以前那么暴虐和不讲道理。

“A字刺杀团。我没有说错吧。”塞伦特不知为何继续了他之前没有说完的话题。

“真是令人怀念的名字。”塞伦特说完之后，小丑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他的肩膀上，“A字刺杀团上一次执行任务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现在居然还有人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