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天昌，老人老脸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道：“浩儿，不必在意他的话。那些都是一群背祖忘宗人。他们以为圣域强大起来了，就以为可以舍弃这片母地了。还因此轻视这片母地出生的人，简直是愚蠢至极。”

看着林浩，刘慕馨更诧异的表情，老人语气一缓，笑道：“浩儿，我知道你心中有不少疑问，现在奶奶决定不再隐瞒你。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出来吧。”

“就你目前的实力来说，有些事情，你即便知道了，也不会再影响你的武道之心。还有小馨，你也一样。有问题，可以问奶奶。”

“恩。奶奶，我的确有话要问你。”

林浩和刘慕馨异口同声，随即微微一愣，看了眼对方，笑出了声。

林浩谦让道：“小馨，你先问吧。”

“恩。”

刘慕馨坐在林浩的身边，一手还被林浩抓在手里。

她点了点头，没有客气，重新望向了老人，问出了一个林浩都好奇的问题。

“奶奶，当初我听爷爷说起过寒灵宫，说那是一个至强的势力。白天我听你自称寒灵宫宫主，是真的吗？”

“不错。小馨。当年的我，的确是圣域寒灵宫宫主。而当年的寒灵宫，是一个与天族地位相当的大势力。所以，那天昌才会这么怕我。”

慕纤晔一笑，一个灵人域的武者，不可能知道寒灵宫的事情，她想应该是当初的圣女天馨儿，告诉刘霸天的。

得到了老人肯定的答案，刘慕馨吃惊的捂住了小嘴。

她爷爷就说起过有关寒灵宫的事情，看来都是真的。

她轻起红唇，自言自语，道：“当初爷爷和我说那是大陆至强的门派，我一直以为寒灵宫就在这片灵人域上，原来寒灵宫在北海以外的圣域。”

刘慕馨抬起了，柔美与圣洁并存的小脸，眨着眼睛，又道：“奶奶，后来寒灵宫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刘慕馨再次问道，这次语气了充满了关心。她听爷爷说，寒灵宫在一夜间，就分崩离析了。

而以老人目前的状况看，那是真的。

闻言， 林浩和怜月一起望向了老人。

林浩还是第一次听说寒灵宫，对这个号称与天族并驾齐驱的门派，有不明觉厉的感觉。

但曾经试图踏入圣域的怜月，显然是也听说过这个事情。

老人叹了口气，道：“的确发生了一件大事，这和小雪有关。”

“那一次，我寒灵宫探索无人区，在深处，发现一位冰封的女婴。我们将她带回后，寒灵宫接连发生了厄难……”

“厄难的过程，奶奶就不说了。”

老人语气一沉，显然对她来说，那些发生的厄难，也是不堪回首之事。

“总之一夜间，我寒灵宫重要的秘境，一个接一个崩溃。很多强者都在那一夜陨落。那天开始，许多人都想找到那带来厄难的女婴，想要杀死她。认为她是灾星，还会毁灭圣域。我不得已，便将她带离了圣域。”

“女婴？”

林浩和刘慕馨同时一愣。

“奶奶，你说的女婴，是小雪？”

“恩。”

老人点头，这是她最大的秘密。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但现在，她却告诉了这些人。

她看着神色吃惊的林浩，笑道：“浩儿，如果有人来找你，告诉你小雪是厄难的源泉。只要她活下去，这个世界就会毁灭。他还要你交出小雪，你会怎么做？”

林浩闻言，眼中寒光一闪，道：“奶奶，我会杀了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