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样,你所做下的事,杀你一百遍也不为过。”柳之墨冷冷的说着。
原先他还想着准备充分些,再来办他们几个的。
偏偏他们不好运,又在他面前打马吊,这就让他忍无可忍了。
他叫马县丞让他们离开的话时,就预料到他们不会离开,会大闹的了。
果然,他们没让他失望,大闹起来了。
接下来就有了现在的场面。
要是何典史知道这是柳之墨计划,估计会被气得吐血。
“大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些事是我们干的?”那个衙役脑子灵活,眼睛一转,想到了办法,开口大声的反驳柳之墨,“大人你心里早就对我们不满了,谁知道那些罪名会不会是你故意按在我们身上,想让我们滚蛋的?”既然求情不行,那就耍赖。
“就是,大人你说的那些事情,我们都不记得有做过。”
“大人,你不能公报私仇。”
听到这些话,何典史差点为他们鼓掌了,嘴边忍不住露出了一点笑容来。
这几个人不算蠢,还能为自己辩解。
柳之墨呵的一声笑了起来,伸手鼓了鼓掌,“不错不错,耍赖的功夫不错。”说着,笑容一收,“你们放心,本官会让你们死的明明白白的。”
看到柳之墨信心满满的样子,那几个衙役心里又紧张了起来。
他不会真的找到证人了吧?
那几个衙役面面相觑了一下,转头一同看向何典史,拼命的向何典史眨着眼睛,让何典史想想办法救他们。
就柳之墨对他们这么不满的份上,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他们还不想死。
何典史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当个透明人,不被柳之墨看到。
要知道,他也做了不少的坏事,要让柳之墨查出来了,那他…
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怎样可能还救得了他们?
看到何典史不吭声,那几个衙役彻底知道,今日是靠不了别人,只能靠自己了。
“大人…”
“住口!”柳之墨抬了抬手,打断了想要出声的衙役,“不用向我求情,你们应该向他们求情,看看他们肯不肯原谅你们?”
在衙役们疑惑的眼神下,柳之墨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的说,让他们进来。
下一刻,哇啦一声,公堂上涌入了很多的百姓,把公堂挤得满满当当。
“肃静…”柳之墨又拍了一下惊堂木,说了一声肃静,原本吵闹的百姓们,瞬间安静了下来,个个睁着眼睛看着柳之墨。
“你们看到下面这几个人了吗?”
“看到了。”那声音大的差点把公堂的屋顶给掀了,“大人,这几个人是恶人,欺负咱们老百姓,您要为咱们做主呐!”
柳之墨又拍了拍惊堂木,才把差点失控的场面控制了下来。
“本官今日让你们来,就是让你们做个证人,说说他们是怎么欺负你们的?”
话落,百姓们七嘴八舌的说起来,一时间,公堂上又变得闹哄哄了。
柳之墨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拿着惊堂木啪的一声又拍在了桌面上。
他看了一眼再度安静下来的百姓们,让他们一个一个的说,不用急。
听到这话,百姓们沉默了片刻,才有人站出来诉说那几个衙役的罪名。
有人开头,接下来就容易多了,一个接着一个的说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哭喊声传了出来,“大人呐大人,您要为民妇做主呐!”
百姓们让开一条路,一个头发花白,衣衫褴褛的妇人哭喊着,踉跄的走了进来,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柳之墨为她做主。
“老人家,莫哭,你有何冤屈,尽管说出来,本官定为你做主。”
妇人用力的擦了擦眼泪,伸手指着其中一个衙役,“大人,三年前,他奸污了我的闺女,让我闺女上吊自杀了,民妇…民妇击鼓鸣冤,不但没为民妇的闺女讨回公道,还让孩子她爹受了牢狱之灾,回到家里后,没多久就病死了。”说到这件痛彻心扉的事,妇人哭的不能自己,“大人,您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呐!”
要不是活着想要看到这个恶人下地狱,她早就不想活了,去跟孩子他们相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