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海瑞离开的背影,一直神色纠结的郑楚怡,嘴唇先是紧紧抿了一下,接着嘴角扬起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纯》
刘海瑞从郑楚怡家里出来后,赶紧接通了电话,里面就传来了朱秀芳的声音:“小刘,现在能来我家里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谈。”朱秀芳在电话中的声音非常的严肃,以至于让刘海瑞都觉得有些不适应的感觉。
刘海瑞带着极为疑惑的心情,赶紧试探着问道:“什么……什么事儿啊,这么着急?”
“你先别问了,到家来就知道了。”朱秀芳的口吻还是那么坚硬。
“哦,那好吧,我现在马上就过去。”刘海瑞答应下来后,朱秀芳便挂断了电话。
刘海瑞收起电话后,心里琢磨着,朱秀芳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说话有些不大对劲儿呢?是不是……?刘海瑞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立即感觉到自己的头皮都在发麻。
一般来讲,当女人用这种严肃的态度跟他讲话的时候,就是女人遇上了什么解不开的麻烦了,会不会是赵长天还是朱秀芳的丈夫李启科发现了他和朱秀芳之间的什么蛛丝马迹啊?
想到这里,刘海瑞有点惴惴不安了,从郑楚怡家里的楼上一出来,就赶紧开上车,直奔朱秀芳家而去……
按照上次送朱秀芳回来的记忆,刘海瑞开车去的路上给朱秀芳发了条短信,问清楚了楼号和门牌号之后,就赶紧赶到了朱秀芳的家里,刘海瑞感觉到了有些不大对劲儿,不知是朱秀芳特意安排的,还是赶巧了,朱秀芳家里其他人都不在,就她一个人在家。刘海瑞上次在送朱秀芳回家的时候,可是听说过李启科的母亲也被接过来在家里住着的啊。刘海瑞看到家里的饭桌上摆满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这让刘海瑞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进来!”看着站在门口发愣的刘海瑞,朱秀芳瞪了他一眼说道。
刘海瑞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朱秀芳穿了一件男人的白衬衫,挽着袖子,领口自然开着两粒纽扣,头发随意的在脑后挽成一团,给人一种慵懒、恬静而又散发着成 熟风 情的感觉,她正用大眼睛瞪着自己的模样甚是迷人,刘海瑞便笑嘻嘻地走了过去,看着一桌子的好菜,不由得又喜又惊,问道:“怎么做这么好菜啊?今天是什么日子呀?”
朱秀芳抿着嘴,不知道该怎么说。刘海瑞看着朱秀芳那种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急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跟我说,没事的。”
朱秀芳看着刘海瑞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得掩嘴笑了起来,像一串串音铃声敲击着刘海瑞的心,刘海瑞的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心想看来是自己多虑了,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于是就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红烧肉,向朱秀芳竖起了大拇指,说道:“真是前辈呀。”
朱秀芳看到刘海瑞那无厘头的样子,不由得娇骂道:“你这小子,就会贫!”
刘海瑞笑呵呵地问道:“怎么做了这么多好吃的?不会是专门请我吧?”
“请你,不行啊?”朱秀芳抿着嘴,回应着刘海瑞。
刘海瑞高兴地嘿嘿笑道:“当然行啊,还真是让小刘子我有点受宠若惊了。”
朱秀芳笑了笑,坐在刘海瑞对面看着他吃,刘海瑞纳闷地看着朱秀芳,问道:“你怎么不吃啊?”
朱秀芳摇摇头,说道:“我不饿,我看着你吃。”
刘海瑞放下筷子,看着朱秀芳,感觉她肯定是有什么事要想对自己说,又有点举止不定,虽然脸上挂着恬静的微笑,但是眼睛是最能出卖人的地方,刘海瑞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阴霾的雾气,于是就说道:“你还是说出来吧,憋着难受,我看着也难受,你不是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谈吗?”
朱秀芳看到刘海瑞那期待的样子,就幽幽地说道:“上次老李从宝平市回来,就是请你吃完那天晚上,那天半夜他睡着了,我偷偷翻看了他的手机,发现他的手机上有一个女人发的短信,内容很暧昧。”
“你怀疑他出轨了?”刘海瑞顺势推问道。
朱秀芳点了点头。
刘海瑞显得若无其事的呵呵笑道:“嗨,朱姐,那你真是太大惊小怪了,现在这些当领导的,哪个不是在外面彩旗飘飘,哪个没有个三妻四妾啊,只要家里红旗不倒就行了。”
朱秀芳不由得皱起了秀眉,说道:“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啊?”
“你们女人还不都一样啊!”刘海瑞随意的反驳道,原本是随意的一句话,却击中了朱秀芳的要害,她立即红了脸,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刘海瑞,一时间无言以对了。
刘海瑞看到朱秀芳那尴尬的神情,就连忙转移了话题,笑呵呵地说道:“你该不会是叫我来就说这个事儿吧?”
朱秀芳抬眼看到刘海瑞那若无其事的样子,像是对这些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就问他:“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做?”
刘海瑞吃了一口菜,呵呵笑道:“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啊,顺其自然,还和以前一样啊,都老夫老妻的了,只要不带回家来,不影响到你在家庭里的地位,那就别往心上放。”
听到刘海瑞的话,朱秀芳觉得刘海瑞的想法与自己是如出一辙,她也是这样想的,毕竟她也不干净,心想着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反正只要不影响到家庭就行了。朱秀芳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说道:“算了,不说这个事儿了,吃饭吧,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刘海瑞笑了笑,就重新抄起筷子,将朱秀芳做的满满一桌饭菜挨个吃了过去,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的。
等刘海瑞吃完饭,抹了一把嘴,拍了拍肚皮后,朱秀芳笑着说道:“吃饱了吧?”
刘海瑞点了点头,伸了个懒腰,夸张地说道:“吃饱了,撑死了快。”
朱秀芳抿嘴一笑,说道:“吃饱了就帮我干点活吧!”
刘海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朱秀芳,问道:“干什么活啊?”
朱秀芳说:“我家卫生间的花洒喷头坏了,老李又不在家,我买了一个新的,你帮我装一下吧?”
刘海瑞以为是什么活呢,原来是这个,就不加思索地点头说:“没问题。”说着话就站起了身来,跟着朱秀芳来到了卫生间里,朱秀芳将新买的花洒喷头和工具拿出来交给刘海瑞,就站在一旁看刘海瑞忙活。
看着刘海瑞高大的身材站在花洒下,仰着脑袋,用扳手认真忙活的样子,朱秀芳的心里隐隐有一丝悸动的感觉,她很喜欢这样在工作上既能干出一番成就,又很会持家的男人,不像李启科,虽然在官场上混的如鱼得水,一路做到了地级市政协主席的位置上,十天半个月回一次家,每次回来还总是喜欢摆着官架子,那种养尊处优的姿态让她一点好感都没有。
刘海瑞站在花洒下,用扳手摆弄了十多分钟后,终于将喷头装好了,一转过身的时候,一下子与站在他身后的朱秀芳撞了个满怀,刚好是鼻子装鼻子,有伤在鼻的刘海瑞立即夸张地捂着鼻子‘哎呦’的痛叫了起来。
“没事儿吧?”看到刘海瑞那呲牙咧嘴的痛苦样,朱秀芳忙关心地问道。
刘海瑞皱着眉头,咧着大嘴,一边轻声哎呦,一边揉着鼻头,说道:“我鼻子上有伤呢!”
朱秀芳忙不好意思地说道:“小刘,真是不好意思啊。”
刘海瑞看着朱秀芳满脸歉意的样子,心里不由得灵机一动,呲牙咧嘴地看着她说道:“光说不好意思哪行啊。”
朱秀芳纳闷地看着刘海瑞,问道:“那怎么办啊?”
刘海瑞顺势说道:“你得补偿我吧?”
朱秀芳不解地看着他,问道:“怎么补偿啊?”
刘海瑞随即坏笑着看着她说道:“用你的实际行动来补偿。”
朱秀芳一看到刘海瑞那坏坏的样子,立即领会了他的言外之意,随即白了他一眼,一把推开他说道:“想得你!我先看看修好了没有?”说着,朱秀芳走到花洒下,拧开了手阀,顿时从喷头里落下了如雨般的雨帘,由于没有注意,朱秀芳的浑身上下立时就被淋透了,她忙关掉了阀门,从旁边的架子上扯下来一条毛巾擦拭自己脸上的水,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的刘海瑞看到全身已经被淋透的朱秀芳,身上那件宽松的男式白衬衫已经紧紧贴在了她的身体上,当刘海瑞的视线顺着贴在背上若隐若现的部位一点一点往她的前面移去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竟然意外的发现,在她胸前浑 圆的两 团上出现了两个小葡萄一般的凸 点,由于衣服已经湿透,几乎是紧贴着身体,那两个小凸点有些若隐若现的,立即让刘海瑞意识到,原来这个靓丽**竟然没有穿内 衣,刘海瑞不知道为什么,喉咙里突然就变得有些干,浑身也随之紧绷了起来,在一种原始欲 望的驱动下,从后面悄然而上,突然从身后一把抱住了朱秀芳,两只大手直接覆盖住了那两团若隐若现的肉 球……
受到突然袭击的朱秀芳,忙挣扎着惊慌地说道:“小刘,你松开……你干什么啊……快点松开我……”
刘海瑞只觉得自己胸腔中有一团火焰在忽忽的窜了起来,他从后面紧紧抱着朱秀芳的身体,将她拥在自己宽阔的胸怀中,两只手紧握着她的硕大,隔着一层湿漉漉的布料,抚摸着那丰 满而富有弹性的美好,那种感觉竟然是那么的令人爱不释手,令人热血沸腾,抚摸过无数美好的刘海瑞,今天还是第一次体验隔着一层淋湿的布料抚摸女人乳 房的感觉,那种心理上的作用让他觉得异常刺激。
“小刘……别……别这样啊……这是我家里……”朱秀芳还在挣扎着,湿漉漉的娇躯在刘海瑞的怀里扭动不止。
可是那种湿身诱 惑的魔力已经完全勾起了刘海瑞的原始本能,他根本不管朱秀芳的挣扎,反倒是她猫着腰扭动着屁股的挣扎,让她丰 腴的臀 部左右摩擦着刘海瑞已经胀硬的下面,更加激发出了刘海瑞的征服 欲。不知不觉间,刘海瑞的两只手已经隔着湿漉漉的衣服在她的两个小凸起上捻搓了起来,虽然朱秀芳还在极力的挣扎着,可是成熟 女人的身体是最敏感的,当刘海瑞开始挑弄起那两粒小凸起时,从小凸起上传来的触电般的感觉,不由得让朱秀芳的浑身微微颤抖了起来,一边颤抖,一边呢喃地哀求道:“小刘,别……不要啊……我不想……”虽然嘴里还在飞出一些反抗的词语,可是身体上挣扎的幅度却在刘海瑞双手的作用下越来越微弱了,直到最后,彻底瘫软在了刘海瑞的怀里,两条撑在刘海瑞胯部的玉臂,也缓缓沿着刘海瑞的侧腰游动到了他的肩膀上,反搂住了他的脖子,扭过脑袋来,扬起下巴,将刘海瑞的嘴巴往自己的嘴巴上压……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在了一起,刘海瑞的手已经毫无阻挡的沿着她湿漉漉的衬衫领口深入其中,握住了两只硕大的丰 满在上面尽情的享受了起来,朱秀芳的接吻技巧很高超,那条柔软湿滑的香舌在他的嘴里就像是一条小蛇一样揉动着,挑撩着刘海瑞的中枢神经,朱秀芳身体微微的颤抖,让刘海瑞已经感觉到她胸腔里那团欲 望的火焰加速燃烧,身体的温度逐渐身高,伴随着他的上下其手,朱秀芳的鼻孔之中发出了微弱的闷哼声,虽然很低沉,却是很诱 惑,刘海瑞的一只手留在衬衫内继续爱抚那两只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水蜜桃,另一只手抽出来,沿着她的一条光溜溜的大腿往上游走,沉入了宽大的衬衫下摆,来到了她的腿心处,她的两条腿先是紧紧夹在一起,但被刘海瑞的手撬开之后,就再也合不上了,刘海瑞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那片鼓鼓囊囊的地带,隔着湿漉漉的裤 衩,触摸到了那道令人热血沸腾的‘河流’,抚摸了一会儿,沿着裤衩的边沿进入,开始了无阻隔的爱抚,已经明显的感觉到那鼓鼓囊囊的花丘彻底湿透了,不是被淋湿,而是被花丘之中溢出的玉液所浸湿,当他中指轻轻深入到花丘之中的时候,怀中的少妇发出了一身沉闷的‘呃’声,狠狠的吸住了他的舌尖……
刘海瑞再也受不了了,腾出一只手来将自己的坚硬解放出来,扳着她的腰胯往后挪了挪,在朱秀芳的主动配合下,连看也不用看,就找到了坐标,踮起脚尖,腰杆朝上方一个用力,就滑溜溜的进入了花丘之中,一阵悠长的‘哼’声随之从朱秀芳的嘴中飘了出来,刘海瑞就这样从身后抱着她的胸 部,展开了站立式的狂轰滥炸,在他火力全开的轰炸下,朱秀芳再也忍不住从中枢神经源源不断掠过的电流感,发出了‘嗯嗯啊啊’快 活的歌唱……
站立式对男人的身体要求特别高,如果男人的心脏承受能力不够,手臂力量不足,下盘不够稳定,腰部不够强壮的话,根本无法完成这样的动作,而与朱秀芳有关系的男人,除了刘海瑞,就是丈夫李启科和新任市委组织部部长赵长天了,但两个养尊处优的老男人,根本没有能力完成这样的姿势,只有处于壮年的刘海瑞才有这个能力,对于第一次体验这种姿势的朱秀芳来说,那种感觉真的是太美妙太刺激了,让她很快就沉浸在其中,如痴如醉,无法自拔……
对于刘海瑞来说,这样的姿势也不多用,何况怀中这个靓丽人气原本就有一种极为诱人的特殊魅力,此时此刻,从身后抱着这样一个身穿白衬衫的女人进行这样的欢爱,让他也感觉刺激异常,不一会儿,就觉得一股滚烫的岩浆开始在身体里翻滚涌动了起来,不由得加快了轰炸的节奏,已经高 潮了一次的朱秀芳,感觉到了刘海瑞节奏的变化,知道他快要到达人生的巅峰时刻了,便配合的将屁股往后敲了敲,伴随着他的强力冲撞,‘嗯嗯啊啊’的大声嚎叫了起来:“别停……快……宝贝……快……给我……我要……”
朱秀芳的呻 吟就像是催情剂一样刺激着刘海瑞的感官神经,让他立即感觉到了一种全身要爆炸的感觉,再次狠狠的冲撞了七八下之后,浑身颤抖着,将滚烫的精华液灌进了朱秀芳滑溜溜的花瓣洞之中,紧紧抱着他,两人一起颤抖着,粗喘着,感受着大宝贝在她花蕊之中的跳动,以及花蕊的剧烈收缩……
平静下来之后,朱秀芳将刘海瑞推开了,转过身来时,已经是满脸潮红,醉眼迷离,脸上挂着满足的醉媚微笑,当着刘海瑞的面,岔开双腿蹲着马步,让他的精华液从花蕊之中缓缓的流淌出来。
“哒哒哒……哒哒哒……”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从外面传来了。
朱秀芳忙惊慌失措的给刘海瑞看了一眼,将挂在膝盖处的碎花小裤衩提上去,抹了一把脸上的香汗,拉着刘海瑞从卫生间里出来,按着他在沙发上做小说道:“是我婆婆回来了,放轻松点!”
刘海瑞点了点头,赶紧从茶几上拿起一本杂志看了起来,朱秀芳整理了一下情绪,脸上堆起一抹微笑,这才走过去打开了门,就见一个六十多岁,眼神矍铄的老太太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刘海瑞,接着又看到儿媳朱秀芳浑身湿漉漉的样子,表情奇怪地问道:“秀芳,你这咋了?咋全身都湿透了?”
朱秀芳忙解释道:“咱家的淋浴器坏了,我找人来修理了一下,刚才试的时候不小心被淋湿了。”
刘海瑞趁机从沙发上站起来,镇定自若的微笑着说道:“大姐,那修好了,我就走了啊。”说着话,就赶紧闪身从朱秀芳家里溜出来了。
从朱秀芳家里出来后,刘海瑞的脑海中回想着刚才与那个气质**在卫生间里站立式的湿身性 爱,真是回味无穷啊,脸上浮起了极为满足的神情,一脸春风得意的走到了车前,在霓虹闪烁的夜色中,开车返回到区里去了。
原本以为这次防腐倡廉工作只是和以往一样走个过场,但是没有想到这次的防腐倡廉工作却被上面异常重视,接下来一连几天,区委区政府对各区直单位下达各种关于防腐倡廉工作的文件,要求全区直单位必须认真落实这项工作。本来没有把这项工作放在心上的刘海瑞也只能专心来搞这项工作,在区建委专门召开了本单位的防腐倡廉工作专题会议,以贺丰年的事情为案例,并且安排了为期一个礼拜的防腐倡廉工作学习会。
一个礼拜后,市委市政府联合召开防腐倡廉工作第一阶段工作总结,吴敏给刘海瑞打来电话,让刘海瑞给她写一份反腐倡廉的工作总结,随她一同去市里参加总结会。
金秋十月,天高气爽,这天刚下起了一场小雨,在开车经过那条种植银杏树的街道时,刘海瑞看到街道两旁的银杏树的叶子已经全部黄了,而间隔而栽的木槿树上,不时碗口大的红色花瓣‘啪’一声掉落在地上,红黄相间的颜色,将区里的环境点缀的很是旖旎,让刘海瑞不由得对自己这个英明决策感到骄傲,目光从这种繁华中流露出的萧瑟,也让刘海瑞明白,区里目前的成绩虽然很好,但是离上级单位对区里建成环境优美的人居旅游型城市的定位还相去甚远,他身为主管城建工作的副区长,还任重而道远。
“吴姐,你看,这条街道现在多漂亮啊。”刘海瑞对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吴敏感慨地说道。
吴敏看了看窗外,微笑着说道:“这都是你的功劳,不过可不能沾沾自喜啊,你现在是我手里的得力干将,一定要戒骄戒躁,继续努力才行。”
“是!”刘海瑞又顽皮了起来,立即冲吴敏敬了一个军礼。
看着刘海瑞那俏皮的样子,吴敏笑了笑,对吴敏来说,她一直在心里就自己能将刘海瑞调到区里来工作而感到骄傲,也的确是这样,刘海瑞来区里分管建委工作这几年,区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市委领导已经好几次在会议上对浐灞区的开发建设提出了表扬。原本吴敏应该为此感到高兴才行,可是她却有点害怕刘海瑞会因为政绩突出而突然有一天会被提拔上去,人都会有自私心,她心里其实是不希望刘海瑞这两年离开区里的。
“吴姐,这次防腐倡廉工作市里还挺重视的,我以为又像是以前一样只是走个形式呢。”刘海瑞言归正传地说道。
吴敏说:“市里这次之所以这么重视,就是因为贺丰年的事情在社会上造成了极大的舆论漩涡,给咱们西经的政府形象造成了恶劣形象,市里这次也是痛下决心,狠抓落实,想从源头遏制贪污**现象的存在吧。”说着话,吴敏扭头去看刘海瑞的时候,突然看到在他的左边脖子与肩膀接壤的部位有一块疤痕,上面明显的有几道牙印子,吴敏立即就明白了,肯定是被女人咬的,她故意装糊涂地问刘海瑞:“小刘,我看你左边肩膀上有块疤,怎么回事儿啊?”
刘海瑞先是一愣,接着忙说道:“不小心撞的。”
吴敏白了他一眼,说道:“我看不是撞得吧,上面还有牙印呢!肯定是被女人咬的!”
刘海瑞见吴敏已经看出了真相,只能嘿嘿的笑了笑,表示默认。
吴敏虽然是有家室的女人,但毕竟与刘海瑞之间保持着不正常的上下级关系,心里还是挺在乎这些的,于是就问道:“又是哪个女人咬的啊?”
刘海瑞明显的看到吴姐在问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很不好,情急之下,就将方琪拉出来做挡箭牌,支支吾吾地说道:“还……还能有谁呢,还不是你表妹啊!”
吴敏是知道方琪与刘海瑞搞对象这件事的,既然是方琪的话,吴敏也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只是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玩的也太疯了!”
刘海瑞从吴敏这句话里听出了一股淡淡的醋意,于是就嘿嘿笑着说道:“咱们还可以玩的更疯狂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