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给他看了薛敬的供词,那厮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做派,亏得苏易阳的手段,就那么几根小铁针扎上,竟能叫那薛良清比死还要难受,没一会便签字画押。”
“哼,不知好歹的东西,非要在临死前多遭一番罪,他既有如此心愿,本将就成全他,陈忠你告诉大猴,让他试试刀法,本将要活剐了薛良清这个罪魁祸首!”
张诚笑骂了一嘴,又接着道:“传令下去,未时正,在南关外,将薛良清等一干逆贼,验明正身后,明正典刑,与赤城那边一般,暴尸三日,以儆效尤!”
“是。”
陈忠接令后转身离去,张诚转过头对站立在一旁的林芳平道:“我儿成芳这段时间的表现如何?”
林芳平跨前一步,道:“回禀将军,张成芳这小子很是勤奋,别人都歇息的时候,他也不闲着,刀棒骑术都很是精进,连王秀才都连连夸他识字就是比别人来得快,现在他们那三十八人都安置在参将署对面的营房中。”
“哦,成芳能这般勤奋用功,确是不错。”张诚对此很是满意。
林芳平这时说道:“将军,芳平还有一事想求将军。”
张诚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道:“何事?”
“我家二弟林芳青最近一直闹着,想要加入新军追随将军。”
“这是好事嘛,芳青今年多大了?”
“回将军,我弟林芳青今年一十七岁了,这些年一直在家中打熬着身子,如今步战、骑战皆可,却是个好苗子。”林芳平有些激动的说着。
“十七岁,嗯,还是年齿浅了些,这样吧,你回头叫芳平先随在王秀才身边,芳青的本事我是了解的,先要他随在元景身边多识些字,你告诉他认得五百字,便可来见我。”张诚笑着对林芳平说道。
林芳平最近一直与王元景在一起,他们分别作为文武教官,在镇城教习何世辉的新军,苏珍香的健妇营,张成芳的童子军,彼此间早已熟络和默契,其实林芳青已然在王元景身边半月有余。
张诚对此事并未在意,而是与林芳平说起另一件事,他道:“芳平,你跟着我也有三年多了吧。”
得到林芳平肯定的回答后,张诚又道:“嗯,芳平,陈忠还有许多其他的事情要做,现在我想使你来协助陈忠来负责亲卫这边的事务,今后你的担子就要重一些,自家也要长进,凡事要多用心。”
“是,芳平知道了,这些时日虽是操练新军和童子军,芳平也跟着王秀才读书识字来着,确也知晓了许多道理,以后也不敢间断,定会多识字,多读书!”林芳平有一股受宠若惊的感觉。
张诚淡淡道:“你能有这般觉悟,也算我没白赏识你,你现下去传本将的意思,未时处决逆党,本将长途赶路,身子不妥,就不参与了。
你现在去安排一下,待会申时观刑后,叫王元景、马忠礼、苏珍香、张成芳等人过来见我,有话要对他等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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