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自古以来,都无药可救。
她祖母心里藏着怨恨,这口怨气出不去,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可是,她祖母怨恨的,是她祖父,而她祖父的绝情,是她祖父的冷漠,他祖父既然已经把祖母赶到了老家,那么,他是不可能来再这里看望她祖母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祖母以往对所作所为,虽然,司马玉兰并不赞同,可此刻,看到她祖母瘦骨嶙峋,奄奄一息,她心里还是同情她祖母的。
她看向苏怀宁,好几次欲言又止,却又说不出口。
苏怀宁仿若猜出了她想要说什么似的,她道,“不是我不救她,我这里灵丹妙药有很多,可唯独没有救治心病的药,很抱歉。”
心病,还需心药医。
老陵王妃的心病,除非她自己想开了,不然,她纵然有灵丹妙药,可也救不了她。
司马玉兰顿时黯然神伤,却也没怪苏怀宁,她知道,得了心病的人,是无药可救的。
中午,苏怀宁自己留在客房里吃饭,司马玉兰去看望老陵王妃了,不过,还没等苏怀宁吃完饭,司马玉兰就回来了,且一脸打不起精神的样子。
苏怀宁放下筷子,拉着她,在椅子上坐下,“老陵王妃是不是还不肯吃东西?”
“就喝了小半碗汤,怀宁,其实,我知道,祖母她是在等祖父来,可是,祖父他……”不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