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商议一下详细的计划,如果我们贸然进去的,一但打草惊蛇,那可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苏宇其实清楚的很,现在的他已经五十级了,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获取魂环,在解决了圣灵教的事情之后,就能着手取得下一个魂环了。
“就凭你和我的实力,我们真的有胜算吗?你好像才四环……”娜娜有怀疑,虽然她也希望能够成功,但是就靠他们俩真的能行吗?
“怎么不相信我吗?”望着眼前的少女,苏某人属实不忍心告诉他,强如落羽这个学院中无比风光的人,也是自己的分身。
真要是告诉了她,估计她的世界观会被再次刷新……
…………
就在娜娜离开了之后,苏宇悠然的松了口气,看来,事情进展的很顺利。
大概半个月之后,又到了娜娜能够和自己父母见面的日子了,为了避嫌,苏宇早早的出门来到学院外的街上。
不多时,一道修长的身影缓步走出了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暗红色的长发梳成利落的马尾,一身黑色劲装在这傍晚时分将她那十分协调的娇躯掩盖了许多风情。
“看来你还挺准时的,你确定不叫点其他的人来帮忙吗?”望着苏宇只身一人的模样,娜娜的有些担心。
苏宇则是摆了摆手,随后开口道:“不必了,必要的时候,会有人来帮忙的。”
废话,为了防止出现意外,苏宇早就通知了陈老,现在的陈老,应该还在暗中静静的等待着。
封号斗罗不出,基本上没有人能伤得了陈老,这就是苏宇最后的底牌,也是苏家最强的战力!
如果不是当年陈老身负重伤,如今只怕是真的有突破封号斗罗的实力,但是很可惜,同样是因为圣灵教的原因,导致陈老的实力至今只是七十九级的魂圣。
“那走吧,带上斗篷,你装作我发展而来的圣仆,跟在我身后就行。”带上了白色的头套,然后再带上一定白色的垂帘的斗笠,迈开长腿,向着目标所在的方向走去。
“不用那么麻烦,你只管走就是了。”
苏宇心中默念咒语,随后苏宇的身形一阵扭曲,缓缓的消失在了她的视野之中。
“你在哪?我怎么看不到你了?”在娜娜惊讶的眼神中,苏宇就这么活生生的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苏宇的身影有缓缓的出现在了她的身前,“其实我一直都在你的面前,只不过我变得与周围的光线一模一样而已。”
随后苏宇再度消失,不过在娜娜的脑海中,依旧与苏宇保持着联系。
走了半个时辰的工夫才放缓了步伐,娜娜看着远处一座不起眼的建筑,她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到了。就是前方三百米处,那个院子。院子内建筑是黑顶的那个。”
“放心,我还在。”
要不是不能随便使用魂导器,只怕是早就到了这里了。这个院子在周围众多建筑中显得毫不起眼,娜娜抬手在门上轻敲,一共敲击了五下,三长两短。
门悄然开启了一道缝隙,娜娜一闪身,就从缝隙中钻了进去。
前来开门的,是一名全身黑衣,头上也同样带着斗笠的青年。
看样子,圣灵教也在暗中通过其他的手段发展了不少人,虽然着远子看着光鲜亮丽的,但是背地里未必就是如此。
在这院子里,跟原著差不多,长满了植物。
之所以长满了植物,并不是说这些人爱好就是如此,而是为了遮挡外界的视线,说是掩人耳目也丝毫不为过。
那名带着斗笠的人向娜娜轻轻的点了下头,然后就闪到了一旁。娜娜也向他点了下头,就顺着一条小路向院子中央那座有着黑色圆顶的建筑快步走去。
经过了一段路程之后,他们仍旧没有发现苏宇,只不过这一次,娜娜取出了一块令牌,交给二人确认之后,再还给了娜娜。
娜娜向屋内走去,屋子里布置的很简单,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人家,没有特别华丽的装饰。娜娜走到一方桌案前,抬手按在桌子上向下发力。
这些东西之所以布置的如此复杂,就是为了方之出现意外,一但出现意外,起码还能保住秘密,只要对方发现不了端倪,甚至还能逃过一劫。
顿时,四条桌腿缓缓嵌入地面。伴随着机括的“嘎嘎”声响起,桌案侧面裂开了一个大约一平方米左右的入口,里面透出一丝灯光。
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了娜娜口中哪两个
最内侧桌案两侧坐着两个人,他们也同样是一身白衣、戴着头套。只不过在白衣上各自有一些银色的装饰纹路。此时二人正在吃喝着,桌子上摆着精致的酒席,两人的面罩也撩起到了鼻子上方。
娜娜快速上前几步,恭敬的道:“圣仆六号拜见大圣灵、二圣灵。”
这两个人,应该就是娜娜口中的两个六环的弟子了,判断着他们的实力,苏宇这才发现,这两个家伙比起季绝尘来,确实是差得远了。
当娜娜走到小门的时候,一旁的二圣灵在嗅了嗅,随后开口道:“等等,你的身上好像有着生人味道?”
说着,便开始走向了娜娜所在的地方,就在娜娜准备动手之际,苏宇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响起:“不必惊慌,他发现不了我的。”
听到了苏宇的话之后,娜娜也松了口气,静静的站在原地,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
早就知道你着小子的鼻子跟狗鼻子一样,苏某人早就通过魂导器遮盖了自己身上的所有气味,现在娜娜身上的生人气息,无非就是在学院中无意间沾染的而已。
“你小子是不是闻错了,哪里有什么生人啊?”大胜灵没好气的开口道。
但是,在二圣灵在娜娜的周围走了一圈之后,却没有丝毫发现,对此只能作罢。
但是,当二圣灵准备离开的一瞬间,只见一道寒芒一闪而逝,二圣灵来不及反应,被着一道寒光瞬间穿透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