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战寒爵鹰瞳里的目光倏地变得阴戾起来。他将背上的铮翎轻轻的放到地上,然后凌厉的目光落到余笙身上。
余承乾道“他不是他不怕死,是他还不知道自己来了什么地方。”
战寒爵微微轻笑,“我携带家眷,劳命奔波的赶到这里来,可不是来送死的。我是来捎信的。”
“捎信的?”余承乾和余笙面面相觑。
“你是余老爷?”
余笙倒有些意外,这家伙死到临头,却一副淡定如斯的模样。很有几分他们余家人的风骨。
“你倒是个不怕死的,竟敢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余笙的慈爱消失殆尽,儒雅的俊脸上浮出凶狠的表情。
周围的男人们纷纷大笑起来,嘲笑战寒爵的无知吧。
铮翎讨厌别人嗤笑她的爵哥哥,替爵哥哥解围,“余老爷,你也看到了,我眼睛失明了,我大姐身患绝症。若不是为了信守承诺,替那位余燃兄弟捎信,我们也犯不着冒着生命危险走这一趟。”
这时候,余承乾才留意到这位曾岭果然是一位盲女。心里的失落感更甚,更是深信不疑,她绝非他心爱的铮翎。
“说。”余笙声如洪钟。
战寒爵瞥了眼铮翎,见她的脸被冻得雪白,一双手也冻僵了。心疼铮翎,便向余家父子提出一个请求“余老爷,我们走了半天山路,委实累了。能否借贵宝地落个脚,借顿饭?”
余笙瞠目。
余笙听说是余燃让捎的信,顿时神色变得迫不及待起来。
“燃儿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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