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扬,会是那个孩子吗?
如果是那还真是讽刺啊,姐姐,这孩子不像你反倒更像宸尊。
郁止有细细比对起两张照片,负气地想要找出冰辞与郁莱相似的地方,越找越是抓狂。
匀都,冰辞他们回来的时候已是深更半夜,寒家暗卫隐在暗处,寒勿已经困到不行,要不是冰辞一直惦记着基金总会的事,他真的想假装看不见。
“少爷,仇少,基金总会理事长说他并没有向协盟求助,而且据属下调查得知,基金总会前任会长身陷三害风波最后被罢免入狱,现任会长上任却只挂了一个名字。”
“挂名,没有争议?”冰辞和寒勿对视一眼,同样疑惑。
“听说曾经有人提出异议,但后来沈家出手,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再加上新任会长提出的一系列革弊立新,利国利民的新策让基金总会起死回生,这些争议的声音自然而然地衰弱。”
“四年前,又是沈家。”沈丘山可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不可能是他,那会是谁?冰辞和寒勿同时在想这个问题。
最后不约而同地说:“沈沐廷?”
如果是沈沐廷就能联想到面具人。
事情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面具人种种行为都透露着古怪二字。
“亦敌亦友,亦正亦邪,面具人做这些是一时兴起?还是他本心如此?”冰辞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或许沈沐廷会是我们的突破口,无刃,传令下去,暗中启动暗线覆盖西都的情报网,挖地三尺都要给我把沈沐廷找出来,”寒勿现在用暗线用得十分理所当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