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风带着凉意,冰辞此刻浑身冰冷彻骨,记忆犹如潮水泛滥。
寒勿的话尚在耳边。
传闻沈家二少,面如白玉,毫无瑕疵,五官分明立体,俊美绝伦,清俊儒雅的气质,宛若仙人。
追求者万千。
却英年早婚,一夜之间,让西都各家千金哭断愁肠。
白手起家建立沈家商业王朝;身后势力错综复杂,传闻他是东、南、西、北四都地下护王军的首领;华夏边域军最高指挥官;
国败城地下联盟盟主等等。
马甲众多,但无一证实。
“有人曾见过他左眼紫色瞳孔,才有这些猜测。”
“我对沈家没什么印象,但西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见沈家如见沈家二爷,是人要给三分薄面。”
寒勿漫不经心地说着其中关联,紧接着接着强调,“所以我说他们不过沾了一个沈字。”
冰辞一瓶红酒见底,身体微微摇晃,缓慢地站起来,仰视群星,试图寻找些什么。
寒勿担心她跌倒,小心翼翼地护着。
冷风拍在脸上,冰辞眼前一片清明。
什么话也没说跳下屋顶。
寒勿试图拉住她,却被冰辞冰冷地避开。
他看着落空的手出神,还以为今天之后与某人能恢复到从前。
原来,又是自己自作多情。
现在,连触碰都这么排斥了吗?
对冰辞来说,喝酒如喝水,但生理上的反应骗不了人,红酒助眠,回到房间没来得及洗漱她就已经倒在床上。
寒勿又吹了好一会儿晚风才下去。
站在门口迟疑许久,最后,还是换到另一间房。
现在,我们再也不是可以睡一个房,一张床的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