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
洪水走了,村民们为大家送来了热水,可是搬得动上百斤沙袋的手却拿不起百姓递来的水杯。
战士们整整齐齐地站成好几排,迟迟不肯伸出手,还藏到了背后。
只因为,怕这样浮肿溃烂,鲜血淋漓的手吓到他们。
可是这样的动作怎么瞒得过他们的眼睛,执意抓出来的时候所有人瞬间破防,抱着他们哭得泣不成声。
这群华夏的军人,年纪轻轻,最小的不过十九岁,就已经肩负起了家国天下。
灾难无情人有情,完成护堤任务后他们想悄悄撤离,殊不知灯光照亮天地,徽城人民夹道欢迎。
冰辞坐在车里内心平静安宁。
“小哥哥真有能耐,搬沙筑堤,跳水救人,疏通河道,临走了还要再跳下去救一条狗,”寒勿和她坐在一辆车里,脑袋自然地靠在她的肩上。
“队长也很不错,疏散人群,规划堤坝,车堵决口,搭建临时救助站,开闸泄洪,”冰辞没有什么情绪地说。
晏霁实在看不下去伸手就像把他拎起来,冰辞却阻止道“小霁,他现在还很虚弱。”
“还有力气耍嘴皮子,我看他好得很,”晏霁狠狠瞪了寒勿一眼。
“寒少爷是软骨头吗?需要靠着别人身上。”
“是的呢!”寒勿挑衅地看着他。
“你别逼我,来人,给寒少爷换辆车。”
“小霁,我没关系。”
小小的车厢里,两人互损的声音就没有停过,冰辞已经无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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