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等,一边想:手表吴晴一直带着的,什么时候不带的?
怎么自己没注意,分手?
讨厌打麻将是理由?
问建军夫妻有意义?
知道原因又能改变结果?
已回绝,算了吧,回家!
到家躺在床上,细细回想,分手?
手都没牵过,谈什么分手,在自己心中,牵手就是一辈子的恋爱!
的确,在吴晴眼中,充其量只是朋友,根本算不上恋爱,虽然相识将近一年,但是没单独相处过
逛过一次庙会,电影看过一场,吴晴还带着闺蜜小苹,也许就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分就分吧,钱程有自知之明。
按吴晴条件,是可以选择比自己更好的,既然吴晴心意已决,就不必打扰了。
哎!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天涯何处无芳草!
一转眼,又到春节,吴晴和爸爸工作的工厂已放年假,建军、吴雨的女儿小慧也已周岁,一家人欢天喜地过新年。
“师傅,请问这是建军家吗?”门口有人问道。
“谁啊?哦,是阿中,建军没回了,有什么事?”
吴雨一听找建军的,走到门口,一看是建军同村的阿中。
“哦,吴雨啊!我,我有点工钱,建军没结,要过年了,所以只好过来。”
“哦,等他回来我问他,欠你多少工钱?”
“就450元,等他回来和他说,我明天上午过来拿。”
“好的。”
吴雨回答,却一眼茫然。
吴雨结婚之前一直跟建军在工地做小工,知道工地规矩,建军不是工头,怎么阿中要工钱问建军要?一定是建军领了没及时给,阿中才找上门来。
老公的德行自己有数了解。
今天已经应付了二拔人,一拨是要烟酒钱的,当初结婚欠的,已欠一年多,还有一拔也是建军当初结婚借的,至今未还。
“谁啊,是不是又是要钱的?”
阿中走后,爸爸问。
女婿毕竟是外人,虽然情绪不安,但还是保持心平气和。
“是,怎还不回家?他早上说出去要账的。”
“你有没有问他今年做了多少人工?”
“没问他,怎么也有300工吧。”
“做3百工?应该也结一点了,这几个全是几百的账还不还?让人家上门要?我看是不到12点不敢回家吧?”
爸爸在工厂也是管工地的,了解工地流程,绝对有疑虑。
“今天回家我问他。”
12点过后,建军才到家,轻手轻脚上楼。
吴雨哄女儿睡着,一直靠在床头等建军,看到建军上楼进房,就问:“这么晚回,出去要到账没?”
建军撇了吴雨一眼,又低头看看熟睡的女儿。
“睡觉啦,明天再说,吵醒小惠的。”
“没事,吵醒也是我哄的,你说。”
吴雨有丝怀疑,按常理,建军要到账应该兴奋,没要到钱也会发发牢骚,今天怎么支支吾吾,不愿意多说话。
“没,没有。”
“你今年做了多少工?记事本我看看?”
吴雨感觉不对,已是年二十八,做的工地不是一个地方,这么可能一处都结不到账,不会是打牌输了吧。
“有啥好看的,你带好小惠就好,关你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