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安听他这么说,心里也知道怎么回事,于是也没折磨门房,当即说到:“那也好。”
不一会,一个身材瘦高,胡须稍长的中年男子进了大堂。
许卿安连忙上前行了一礼,打个招呼:
“王伯伯,进来可安好?”
王建培大笑道:“一些安好,不知贤侄来此所为何事啊?”
“我和睿轩前几天约好了今天要到西市去办点事,今天我来找他。”
“睿轩前几天又去青楼了,我罚他禁闭一个月,从小这小子就不干好事,不像贤侄。文武双全,从小就听话懂事。本来我都想好了,不到一个月,绝不放他出来,但是既然贤侄邀请,那也无妨。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希望贤侄好好带一带睿轩。去找他吧,现在他应该就在自己房中。”
许卿安没想到自己成了别人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心里轻笑着,说到:
“那贤侄先告退了”
许卿安从小到大也是经常来王府,所以轻车熟路的到了王睿轩的住房。
打开门,只见王睿轩打扮的衣毛整洁的在房间里渡着步子,见许卿安进来了,上前问道:“怎么样,我老爹答应了没?”
许卿安冲他点了点头。
出了王府。
王睿轩搂着许卿安说到:
“许哥,陪兄弟我一起走一趟?今天起这么好,就当出去散心了,去看看美女也是好的。而且我爹知道我没和你在一起,我就完了。”
许卿安一想今天好像也没啥事,就同意了:
“那咱们走吧”
许卿安两人走在大街上。
不知不觉又经过了上次去花韵楼的那个街头。
正在街头小巷旁卖豆腐的李云皙和顾客闲聊时,突然看到了许卿安,激动的招手道:
“公子,公子。”
李云皙喊完后发现周围人都看着自己,小脸一红,咬了咬牙,回头对母亲说到:“娘,我稍微离开一下。”
“欸,这孩子”,李母看着女儿的背影,摇了摇头,随即回头继续招待顾客。
许卿安和王睿轩看到有个女孩再向他们跑来。
许卿安看着女孩的容貌想起来这不前几天自己救得少女吗?
王睿轩看着女孩较好的容颜和身段,心里不禁乐开了花,心想:“我这无处安放的魅力氨,头发一甩,张开手臂向女孩走了上去。
李云皙看到张开手臂向自己走来的男子,直接从一旁快速地绕了过去,徒留下王睿轩一人在风中凌乱。来到许卿安跟前,用白皙的手指把自己眼前的一缕发丝撩到耳后,从自己衣服的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绣着一对鸳鸯的荷包,微低着头红着脸颊把荷包递出,说到:
“这是我自己绣的荷包,里面装有你的令牌,绣的可能不好,还请公子不要嫌弃”
许卿安接过荷包,质感细腻,还存留着一丝温热,许卿安把荷包打开,把令牌拿出来,递给李云皙:
“这个令牌你就拿着吧,我留着也没啥用。以后要是再有人欺负你了,这个令牌还能尽它应有的作用。”
李云皙接过令牌:
“谢谢公子,那小女子先回去了”
许卿安看着李云皙远去,手指磨砂着荷包,指尖还能感受到丝丝温热,把荷包揣进怀里。
王睿轩走过来一把搂住许卿安的肩膀,心中燃起八卦之火,一脸揶揄的说到:
“许哥,你厉害啊,这小女子肯定是喜欢你,快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想啥呢?我们之间没啥。就前几天看到这个姑娘在街头有麻烦,顺手帮了一下。”
“许哥别不信啊,以我常年浪迹花场的经验,这小女子肯定是看上你了,没看到她还送你荷包了”,王睿轩分析的头头是道地说到,结果回头一看,许卿安已走出了老远,摇了摇头追了上去“这榆木疙瘩,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