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一阵响亮的砸门声打破这个独立办公室的安静。
还没等里面的人回话,只听一个暴力破门声从房门那儿传来。
这一扇硬木做得房门直接被暴力的踹开了。
而坐在办公室实木椅子上中年男人正看到这一幕。
他没有穿着制服,仅仅只是一件普通的常服,在他身上却是传来一股威严的感觉。
那一双如鹰皋一样锐利而带着审判的眼神似乎可以把人看得透彻,哪怕就是心里最是阴暗的角落也逃不过他的双眼。
他冷冷的看着踹开房门的人,直接从腰间抽出那质量上佳对子具有特攻效果的七匹狼皮带,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每一步都似乎有一声心脏跳动的声音应和着。
“斐烟,我不是告诉你,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怎么又来了。
这次连门都没敲直接踹门进来了。
你是不是想上天啊1
这个手拿着皮带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踹门进来斐烟,声音虽然很是平淡,但是作为当事人的斐烟总能感觉他老爸斐擒虎似乎想象上回一样把他打个半死不活,直接在家整整躺了半年。
自那以后,他就对这个地方产生极大阴影要不是这次的事件太大,就是打死他也不想再旧地重游。
当时要不是他的那些叔叔阿姨拉着他这个老爸,他估计打死他到没可能,但是打个残废极有可能。
但是他并不怨恨,因为他知道这个地方太重要了,重要的附近都有特警巡逻岗位,五步一岗绝不为过的那种。
这里是国家安全 局,绝大多数机密都在这里地下,上面只是一小部分。但也绝对不是他该来的地方,因为他没有资格。
哪怕将来他也是在这里工作也是一样,只不过由于斐擒虎部长特意交代,要不然,哪怕他是部长独子也进不来。
斐烟此时被父亲的表现吓得脸上布满汗水,哪怕他已经成为超凡者也被下意识吓得出了冷汗。
“爸…爸,我这次真…真有天大的事,我…我敢拿命保证。”
咕隆一声。
斐烟艰难的吞咽下一口口水,在这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响亮。
这时一阵嘈杂而又响亮整齐的脚步声传来,瞬间一队全副武装的特警赶了过来。
斐烟看了看四周的已经摆好阵列,随时都可以突击进来的特警,对着他的老爸向着四周使了眼色。
一直关注自己这个不孝孽障的斐擒虎自然看到他的小动作。
只见他向着四周挥了挥,特警身影好像融入周围阴影有序退走。
“说吧。”
斐擒虎目光如炬,好似两把锋利无比的刀具直接穿过斐烟的心神。这目光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不,应该就是以看待陌生人的目光死死盯着斐烟。
这冰冷而不带丝毫感情目光让斐烟那进过试炼有些磨炼的心神都为之恍惚,好像绵羊看到狮子一样。
那似乎在说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斐烟并没有说话,而是左手一番,顿时间,空荡荡的左手出现一试管蓝色液体,那湛蓝的颜色宛若天空一样,给人以无尽的浩瀚与深远。
在出现的瞬间,他似乎看到人体无数奥秘,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一股无法形容与想象的渴望猛然从心头爆发出来。
不停在他脑海回旋-喝了它,喝了它,不择一切手段都要喝了它,就是亲儿子相阻也要杀了,一定要喝了它。
斐擒虎那冰冷无情的眼神突然顺过一丝火热的渴望神色,终究是国家安全 局 局 长,心性不凡,虽然一时不察被那古怪的情绪干扰,但还是控住自己身体那种无时无刻渴望情绪。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