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来到河边,看着水面里肿得不成人样的脸,他咬牙切齿,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那女人太狠了,不打其它位置就打脸,不过他也明白少主会放心的把小少主给那个女人照顾。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很厉害,内功深厚。
说起内功,南天皱眉。
这个女人明明只有十几岁,怎么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功,想来想去都想不通,他决定暗中盯着看看。
……
张云笙跟刘小禾在厨房忙活的时候,村长一家来了。
“宏图娘,你去厨房帮忙。”村长看烟囱冒着烟,便对刘氏说。
刘氏点头,向厨房走去,刚好与出来的刘小禾碰到。
“刘婶,你们来了。”刘小禾笑嘻嘻的打招呼。
看着她从厨房出来,刘氏笑道:“你去休息,厨房的事情我来。”
“不用啦,该弄的都弄得差不多,剩下只用把菜下锅,云笙他一个人能行。”刘小禾挽着刘氏的手臂,拉着她往村长那边去。
刘氏害怕伤着她的孩子,便没有拉扯,跟着她走。
张宏图搬了几把椅子出来后就去了厨房,村长坐下后看到刘小禾过来,便道:“你这丫头办事速度还挺快,昨儿个说要请我喝酒,今儿就兑现,实诚。”
被村长称赞,她笑起来,松开挽着刘氏的手,拉了一把椅子挨着村长旁边坐下,刘氏夫妻坐在一旁。
“那肯定了。”
村长浅笑,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说陈荣金的事情。
刘氏看自家公公样子就知道自家公公要说陈氏的事情。
刘小禾也是眼尖,看村长欲言又止,便直接的问:“爷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确实有。”既然她问,那就没什么顾及,毕竟人残了,挺严重。
“爷爷请说。”
“就是张翠翠她娘的事情。”
村长刚说,刘小禾的脸色就变了,不过很快就消失,依旧笑盈盈的模样。
“原来爷爷要说的是这个,她怎么了?”
“大夫说以后只能在床上躺着过了。”村长说得很委婉。
“哦,残废了啊。”
三人看她淡定的模样就知道刘小禾是早就知道,也就是说昨天她是故意把人打残废。
这丫头真狠,村长暗道,但有一事情村长要问清楚。
“你为何动手打她?”
“村长没有问她吗?”
“问了,啥都不说。”这才是村长头疼的事情。
刘小禾柳眉微皱,有些为难的告诉村长:“可是她说的话我说不出口,毕竟是诅咒我孩子的话。”
“诅咒?”刘氏出声。
刘小禾看着刘婶,点头。
村长紧皱双眉,看来还是得从张大成那里下手,能让云笙跟小禾都说不出口的话肯定很难听。
“回头我再去问问张大成,要是问不出来那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村长选择相信刘小禾,若是别人没有触碰到她的逆鳞,也不会动手把人打残废。
女儿还有几天被斩首,如今婆娘残废,张大成这辈子怕是完球了。
“爷爷,我一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没弄死她是我看在爷爷您的脸面上了。”其实她就是故意把人打残废留着气。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陈荣金竟然敢诅咒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么就要承受她的怒火。
村长拿她没法,叹了一口气:“你以后手下留情,别把人打残了,你这样爷爷不好做人。”
“知道,以后不会了。”刘小禾笑道。
厨房里,张宏图站在烟台前,闻着菜香,口水都来了。
“云笙兄弟,你媳妇把陈荣金打残废了。”
“哦。”
张云笙应了一声就没了,张宏图抬眸望着他。
“残废了呀,你都不吃惊的吗?”
张云笙白了张宏图一眼,拿着锅铲翻炒锅中的肉。
张宏图不爽,但是心里有疑惑,好奇心作祟的他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刘小禾下这样的重手。
他笑吟吟的望着张云笙,讨好般的询问:“那陈荣金到底说了什么让你媳妇动那么大的肝火?”
“想知道就去问小禾啊。”张云笙坏笑。
张宏图一听他让自己去找刘小禾,连忙摇头:“我才不去,要是你媳妇把我打残废,那我爹娘岂不是哭死。”
“胆小鬼。”
看着张云笙鄙视的眼神,张宏图撇了一下嘴巴。
“我胆小鬼我乐意。”说完便去烧火的地方,往灶孔里塞了两根粗树枝。
瞧着没出息样子的张宏图,张云笙没搭理,继续炒菜。
中午,吃过午饭后村长一家回去了,临走的时候刘小禾抱了一坛酒塞给张宏图,让他带回去。
怀孕后的刘小禾有午休的习惯,送走村长一家后她便回房睡觉,宝儿则是由张云笙照顾。
下午太阳正好,张云笙把摇篮搬到院子,让宝儿晒晒太阳。
中途张云笙尿急去小解,回来的时候看到院子多了一个陌生男人,他拧眉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