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被裴麟大力拉开搂在怀里,季思双颊通红,步履不稳,明显是醉了。
裴麟上前一步,愤怒的一拳重重打在白墨脸上。
裴麟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起,愤恨质问,“白墨!你说你不夺人所好!说对她没有一丝不轨之心!你就是这么对待学生的吗???”
白墨擦去嘴角的血,银丝边眼镜碎了半边镜片,缓缓抬头看他,慢条斯理的说道,“人会变的,裴麟。”
“你什么意思?!”裴麟要不是怀里抱着季思,他定要狠狠教训这人。
“裴麟,季思没有结婚,法律意义上,她仍是单身,我有权利追求她。”
裴麟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白墨他在说什么?这简直颠覆他的三观,白墨他是教授啊,怎么能把当小三说的这么光明正大?!
“白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要做小三吗?”裴麟冷笑一声,“就凭你刚刚的话,你的名声就别想要了!”
“那又如何?”白墨推了推鼻尖上的银丝边眼镜,他从不在乎名声,从前自律自持只不过是他习惯而已。
遇上喜欢的人做点错事又如何呢?以他的实力,出点不痛不痒的黑料根本不算什么。
白墨突兀的笑了,嘴唇因为刚流了血又红又肿,破碎的镜片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美感,反而给他增添一股凄美的破碎感,“裴麟,你知道季思和我怎么说你吗?”
“你知道你送她的手链,我第一眼就看出有问题了吗?我告诉她了。”白墨慢条斯理的渡步走到裴麟身边,偏头看他的眼神讥笑凉薄,“一个会监听自己的男朋友,多么可怕啊。”
裴麟瞳孔放大,双手紧握成拳,季思知道手链上的监听设备了?可她既然知道为什么从来不提?
白墨看着裴麟紧握的双拳,眼神玩味,剩下的话他留着慢慢说,钝刀子割肉最疼不是吗?
裴麟不过初入茅庐的小年轻,他不信他会抢不过裴麟。
白墨兜里的手机传来音乐,他拿出手机接听电话,“喂?”
“好,我这就过来。”
白墨临走前摘下破碎的眼镜回眸冲裴麟挑衅一笑,“裴麟是吗?我们来日方长。”
裴麟这一次没有愤怒,只是看着白墨跟着代驾离开,他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件事,他监听季思的事被发现了。
她一直按住不提,是想以后和他分手吗?
裴麟一想到这种可能就全身冰冷,他绝不会和季思分手。
他低头看着怀里晕睡的季思,脸颊通红,呼吸间一股酒气,是喝醉了酒。
白墨果然是个小人!趁着季思醉酒神智不清之际对她下手。
裴麟神色冷凝,抱着季思的手臂收紧,另一只手从兜里拿出纸巾轻拭季思唇瓣,擦了几遍后,抱着季思打车。
裴麟其实在公司附近购买了一间公寓,房间没有他在s市的大,但也有二百平米,足够他和季思两人住。
他原本想着等季思忙完这段时间后,再接她来这里。
他把房间的主卧留给季思,主卧内为她装了步入室衣帽间,衣柜里摆满了适合季思尺寸的各季衣服,飘窗旁放置了梳妆台,梳妆台上摆满各类大牌护肤品,主卧自带的卫生间做了三段隔离,还安装一台带按摩功能的高级浴缸。
裴麟把季思放上床,为她褪去鞋袜,简单的用洗脸巾帮她洗脸,然后坐在床边定定看着季思。
他的手抚上季思的脸,低语,“季思,你知道手链的秘密了对吗?你为什么不说呢?”
季思躺在床上是丝毫不慌,明天起来她就说她喝多了酒,什么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