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0 废材流主角(划掉)的悲惨待遇(1 / 2)

请叫我超人吧 白浅全 2124 字 2023-03-19

手起剑落,塔露拉的剑术依旧那般简练,精湛。

只见炎国皇帝的双手手臂以及双腿腿壁,链接的肌腱部位突然就乍现出刺眼的血花来。

噗通一声,人直接就摔在了地上,痛苦的呼声随之响起。

“你,你把我的手脚筋,挑断了?!”

地上的皇帝,惊怒交加地看着缓缓收剑的女人。

“正确来说,是肌腱组织,我在里面还用了点火系的源石法术,已经对那些部位造成不可能恢复的破坏,如无意外,你以后会是一个站不起来的废人,而这就是我对你这个造成我父母一生悲剧命运的报复。”

塔露拉缓缓地说道。

“诶?”

除了炎国皇帝外,无论是魏彦吾还是费奥多尔,都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按刚才塔露拉干净利落挥剑的动作,怕不是直接抹了炎国皇帝这个仇人的脖子都是可能的事情,但现在给他们的感觉,却好像有点高高举起,呃……

炎国皇帝现在成为废人,好像也不像是轻轻放下的样子,但就是有种不得劲的感觉。

“这就足够了吗?”

吴克问。

“不太够,但也算是为自己和父母,出了一口气。”

塔露拉回答。

“你不把气一起给出完吗?”

吴克又问。

“一剑杀了他,固然能够解气,但活着的皇帝,却是比死掉的皇帝更有价值。”

塔露拉这样说道,就抬手扶上吴克的脸庞。

“况且,我更知道,解决掉他可能带来的麻烦,或许会让你感到为难。”

炎国皇帝被杀驾崩,可能带来的炎国内部动乱情况,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比以前厉害不少了,塔露拉你不用担心我为难的。

哪怕炎国这个国家动乱起来,我也能很快处理好,将动乱平息下去。”

吴克对此有信心。

而他也由衷希望,自己的女孩塔露拉,能够在报仇的事情上,尽量不留什么遗憾,仇恨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可以果断解决掉,那还是果断解决掉的为好。

“你愿意为我承担事情的后果,但我却不能让我喜欢的男人感到一丝一毫的为难,况且,我从没见过我的父亲,所以也谈不上什么感情,我的母亲虽然待我极好,但她对于陈的态度却让我亲近不起来,故而,挑断造成他们悲剧命运的人的手脚筋,毁掉对方手脚各处肌腱组织,让对方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站不起来的废人,这就已经足够了。”

塔露拉认真地说道。

“你好狠!”

炎国皇帝愤怒地看着她,似乎意识到对方并不想取自己的性命后,这位皇帝陛下就有些肆无忌惮起来了。

在吴克嘴唇上轻啄一口,给在场众人撒了把糖,塔露拉就回头,目光带着笑意,看着地上瘫倒的男人。

“尊贵的炎国皇帝陛下,我在你身上的仇虽然报完了,但你该不会以为就只有我和你有仇吧?”

“什么?”

炎国皇帝瞪大眼睛,他都四肢被挑成为站不起来的废人了,还没完?

“陈,你也是因为母亲的不幸,从而才遭遇不幸、没有任何父母亲关爱的童年经历,所以你也有资格对这个家伙做点报复的事情。”

塔露拉偏头看向陈,示意自己的妹妹上来有仇报仇,然后又扭过头来,白皙的脸蛋,凑近吴克的下巴旁边“如果我的妹妹要选择杀了他,我却是得帮她善后事情,你会帮我妹妹的,对吧?”

面对塔露拉这种扶妹魔式的问话,吴克搂住龙女衣服底下带着点肉感的腰肢“这当然,你都是我的人了,你的妹妹自然也就是我的妹妹,你的家仇自然也有我一份。”

“吴克,你真好,当年选择逆推你,大概就是我这辈子冲动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唔,滋滋滋、啵……”

嘴唇与嘴唇间拉出了一条银色丝线,塔露拉却是当众,就来了一下法式湿吻作为答谢。

【诶,不是,这种严肃的报仇现场,姐姐你和姐夫各种秀恩爱,还湿吻是什么鬼啊?!】

陈的内心在吐槽,眼角在疯狂地抽搐。

魏彦吾的情况和她差不多,他没想到自己的大侄女,居然颇有当年妹妹之风采,甚至是过犹不及敢在大庭观众之下秀恩爱。

而另一边的乌萨斯皇帝,费奥多尔则是一脸复杂的表情,那种表情难以用详细的言语去描述,而如果一定要描述的话,那大概就是有些像争斗失败的败犬那样。

然而,这位乌萨斯皇帝,又到底是在和谁争斗呢?

“陈,你还在等什么?”

吻男人,有些把自个吻得脸色通红的塔露拉,见到自己妹妹还愣着、没反应过来那般,连忙就开口催促起来。

“哦。”

陈被惊醒,点点头也走上前来。

面对地上表情有些惊恐的炎国皇帝,她面上并没有多少表情的变化。

“老实说,若不是我母亲遭遇悲剧,失去了我姐姐的父亲,继而嫁给那个男人的话,我可能根本不会诞生,所以,论起来,你对我有恩。”

陈这样说道。

“诶?!”

在场众人,除了塔露拉之外,皆都有些惊讶起来,根本没想到陈会说出这话。

“我的妹妹,可能比我更像我的妈妈,她比较恩怨分明。”

塔露拉在旁解释说道。

“然而,虽然你对我有诞生恩情,但如果我自己可以选择的话,我却并不期待自己的出生。

小的时候,那个女人……我的母亲待我极为冷漠,有时候看我的眼神,会让我感到害怕,以前不清楚,但现在我却是明白了,她可能是在憎恨,我这个不是她所想要怀上,生下的孩子。

而我的父亲,那是个愚蠢的男人,他对我的母亲很痴情,痴情到我母亲郁郁而终了,都把她的死推卸到我的身上,所以,我的童年大概和其他很多孩子并不相同,我从来没有得到过父母的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