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朋友,请自重!”
虽然手铠也感觉不到什么,但被带过去覆盖住对方的山峰峡谷,却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姿势,总感觉自己是在轻薄对方,而和自己所预想中的那种画面不太一样。
“我搂你过来,可不是为了占你便宜,又或者是让你来占我的便宜。”
吴克认真说道。
“主要,还是我想要借给你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肩膀,或者说,是可以依靠之物。”
“咦?”
浅上藤乃不解瞧过来,衣衫半解的模样,却是蹭着凉快的黑铠蹭乱掉的。
“别惊讶,白天的时候我就和你说了,我要跟你说一件悲伤的事情。”
吴克强调道。
“好像,的确有这回事。”
浅上藤乃想了想,在回想了起来后,就点了点头。
由于她借不到手铠帮助降温,于是就本能地朝能让自身舒服的感觉做出了行动,将身子更用力地趴在旁边黑色的铠甲上。
那对有些硕大的白兔,也因为紧贴着硬物的原因,如水球般柔软地在发生一些形状的变化,在尽可能地加大着,能够给予她凉快感的铠甲,更大的接触面积。
浅上藤乃脸蛋清纯,犹如孩童般贪恋感觉上的舒服,所展露出了一副想要更多抱抱、蹭蹭的天真神情,加上她已经成年,算得是上成熟、凹凸有致的美妙酮体……
这些条件组合在一起,就构成了一副对正常男性来说,充满异样诱惑的场面。
不过,这也仅限对于正常男性,至于对于不正常的,比如能够用透视眼,直接看见她肚子里头那些未消化完全,彻底变成米田共的食物残渣的吴克……
很遗憾,人的内在比外在更重要,而情感的交集也比可能存在的交流,更加对他有吸引力。
所以,浅上藤乃单纯做出的行为,所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诱惑,对他是不起效果的,甚至还直接被无视掉了。
“长痛不如短痛,我就长话短说对你直言了。
你家人,应该已经抛弃了你。
而你继父,却是打算让你在这家医院,自然病逝掉……”
吴克真就这样直白地,对怀中的浅上藤乃说道。
闻言,抱铠降温的女孩有些愣住,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怀疑这话的真实性,而你想哭,就哭吧。”
吴克拍了拍肩膀上的黑铠,声音响脆响脆,一听就是好铠甲。
“来,我这宽厚的肩膀为你准备,你可以趴在上面大声的哭,放声的哭,嚎声的哭,正义的b不会嘲笑你的。”
哭,是一种很快发泄负面情绪的方式,而如果在这过程中有一个宽厚的肩膀加以倚靠安危,那发泄负面情绪的效果将超级加倍,这是曾经趴在他肩膀上的那些被他所救助、男女老少都有的人,吴克的经验之谈。
“你砸还不靠上去?”
还没等女孩做出回复,吴克一下子就懂了。
却是靠近浅上藤乃脑袋边,肩膀上的铠甲直接消融。
由没有温度的黑铠,变成了温乎乎坚实肩头。
哪怕对方现在有些热,但厚实做当作安慰倚靠的肩膀,果然还是要软点、带着温暖、柔和太阳光那种温度的才对。
“现在可以了,趴在上面尽情哭泣,你会像是趴伏在被太阳晒过,有些暖呼硬实的人体抱枕上一样。”
吴克摸着浅上藤乃的后脑勺,安慰的眼神瞧着对方愣神的脸,却是以柔和的声线在说道。
“……”
浅上藤乃没什么主见,脑袋被牵引着靠了上去。
感觉,的确很暖,但并不像是抱枕。
耳朵贴在上面,还能够听见一阵,平稳的咚咚咚声传来。
像是心脏在跳动的声音,但心脏的跳动声会有这么大的音量吗?
女孩产生了疑惑。
以前,她也喜欢趴在母亲的身上,找寻名为温暖的感觉。
虽然最终失败了,什么也感觉不到,但却是能听见母亲胸口底下的动静。
而那,大概就是小时候的她,曾经误以为的触觉。
“很微妙的感觉。”
她说道。
“等等,你不哭吗?”
没有感觉自己肩膀被湿润的吴克,有些疑惑地询问起来。
“我不哭。”
浅上藤乃没抬起头,只是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摇晃了下自己的脑袋。
“你的家人伤害了你,你不为之感到难过吗?”
吴克问,又接着说。
“别逞强,哭出来吧,把负面的情绪憋在心里,可不是一件好受的事。”
“我没逞强,只是没有多少实感。
难过,那是什么?
我无法做出判断……”
浅上藤乃一直到今天的日子,活得其实就像是个提线木偶那般。
她感触不到温暖的感觉,自然在感情上,也就存在着一些缺失。
“而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哭,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流过眼泪。”
她说的是实话。
笑,还能够通过对照镜子的练习,勉强的模仿出来那种表情。
但哭,则是一种人在情绪有些崩溃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来的状态。
平常时候用不到,而一般会哭的人,除了孩子外,也不会让你看到他们哭泣的一幕。
所以,浅上藤乃没有学习模仿过哭的状态,而泪腺也长时间处在没有遭受刺激的情况中,变得有些失去功能。
哪怕,她现在已经恢复了触觉,但对于哭的这种行为模式,她依旧感到了无比陌生。
【做戏给瞎子看,唱歌给聋子听!】
吴克心中冒出这句话,抬手摸了摸浅上藤乃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