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竟是我自己，这可不是一个有趣的说法，妮谬印万都！”

蝙蝠侠表情认真。

“我知道你的顾虑，你是担心他在控制我们，但我可以这么告诉你，我很确定在我看到的未来画面里，他绝没有用类似刚才控制别人的手段，控制过你、我，又或者其他的自己人。”

上都夫人摇头，顿了一下，就继续说道“在未来画面里，一切都是所有人自愿的行为。”

听着这话，吴克深以为然地点头，虽然他拥有了反生命方程式可以控制支配别人，可他又不是大坏蛋，怎么会去干支配别人的身体行动与思想意志的事情呢？

上都夫人的目光，又看向了老沙赞，老沙赞被看得眼瞳逐渐扩大、嘴巴也在微微地张开。

蝙蝠侠是个聪明人，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关键。

“光暗轮转、正邪交替……”

没错，他想起了老沙赞刚才跟他们说出的、有关于这个世界英雄与恶棍真相的东西。

若是那套理论成立，且真实无误的话，那么上都夫人所说出的事情，就未必没有这个可能了。

自己会和正义联盟其他人，愿意化身为这个世界黑暗的事情！

“永光、永暗，光暗永恒……”

察觉蝙蝠侠已经变化的目光，老沙赞有些无语问苍天起来。

这位老巫师已经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就是造成这一点的粘合剂。

而至深黑暗操纵人，根本就不需要别人的同意，一切就会像是命运的安排一样，所有人都做了自己认为该去做的事情，但结果却恰到好处构成巨凶兽想要的情况……

。。。。

一阵大风吹过墓园的天空，在地狱开启溢散出来的阴间能量消散后，天上的乌云就失去了神秘的凝聚力，直接被这股大风吹散，缕缕的阳光穿透缝隙，就像是穿透了黑暗……

好巧不巧，吴克被散开后的乌云，一条从中透射下来的光住给照住了身体，而正义联盟的小伙伴们则完美躲避开了斑驳阳光的照射，竟是没有一个身处在光芒之下……

预言中，代表黑暗的少年身处于阳光之下，而现在位于阴影下的英雄们则代表着世界原本的光明，却是好一副天地呼应、身份交叉、色调完全错位的图，简直犹如《最后的晚餐》那般，富有着深刻的含义。

。。。。

永光与永暗的具体计划，在葬礼结束的一个月之后，在蝙蝠侠经过多方验证、然后与同伴商讨，却是于永恒议会总部，被来到这里的布鲁斯韦恩，提上了日程。

“在得到了光暗轮转、正邪交替是成立的现在，我们必须为此做点什么，这个世界不是任何伟大存在的游戏场，我们为正义而奋斗至今的人生，决不是毫无意义地在这个世界上，像是表演一样的出现，却又什么都改变不了……”

哥谭黑骑士与其余正义联盟众人，最终却是和那两位行差踏错、然后死于坟墓里的永痕议会巫师，追求的方向一致。

“我们要以正确的方式来实现永光永暗计划，让光明与正义在这个世界永恒存在着，让黑暗与邪恶在这个世界永远被压制下去，我们要以最大黑暗的身份，去实行最大的光明之事，此计划名为【光暗永恒】！”

“哦！”

众人很整齐地给予了一声回应。

。。。。

在蝙蝠侠喊出了这种奠定新成立组织基调的大口号后，要落实到具体实际的情况，他却依旧是朴实无华地从旁边黑皮箱子里掏出了，在这之前就准备好的分工安排表复印件发给周围众人。

“这是最初期的人员工作安排，你们都看看，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尽管提出来……”

吴克仔细看了看手上的东西，却是在上面安排自己的工作行条上，看到了光暗永恒会的首领字眼，果然这种带头做好事的事情，就应该光荣地交给他来做，但……

“为什么我的分工后面，会有吉祥物、吸引仇恨的字眼？”

吴克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吉祥物，是担心你体内的黑暗力量出现问题，在你彻底掌控体内的力量之前，我认为我们这边应该酌情且慎重的使用你如今拥有的能力。”

蝙蝠侠一本正经地说道。

“至于吸引仇恨，那是为了把我们所做行为的事情，对于外界世界而言应该算是恶行的事，全都记在你的头上，也只有这样才能不让黑暗的力量扩散，不会莫名其妙地在世界某个角落里，又弄出来一些与我们反着干的家伙出来。”

。。。

光暗永恒的计划，就是将光明和黑暗的力量全部都掌握在手里，只有这样才能不让光暗继续轮转，前赴后继地出现一些坏家伙。

吴克算是计划里不可或缺的核心人物，他要吸引仇恨，他要作为代表世界黑暗面的存在，一直存在下去才行。

当然，这样的他绝不会是一个摆设，需要用到他身上那些力量的时候，蝙蝠侠还是会去用的。

而且，他也有提自己想法和意见的资格，蝙蝠侠会一定程度上考虑他的想法，和同样被征聘做智谋团的，比如哥谭市罪犯一哥的小丑，一起讨论讨论、然后出谋划策。

以光暗论的基准，小丑正是作为与蝙蝠侠对立的黑暗面存在，而对方曾经又跟蝙蝠侠说过一些奇妙的话，类似于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你我是代表哥谭的光暗存在……

以前的时候，蝙蝠侠只以为这是一个疯子的胡言乱语，但如今却才反应过来，这个家伙其实是知道一些事情的，有关于这个世界的真相，在试探过后，也的确是如此的结果。

于是，小丑就被暂时解开了身上的镣铐和枷锁，以罪犯的身份加入正义领主的麾下、作为黑暗份子的存在为其效命。

至少，明面上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