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克“……”
目光有些诡异看着女少尉。
“你别瞎想,这可不是我的尿,而是雪狼幼崽的尿。”
“雪狼幼崽的尿,在经过我们一族特殊工艺的加工后,外显无色无味,只有习惯和雪狼群结伴生活、雪原狼鲁珀的我们,能够判断出来,而这也不是我氏族里面每个族人都能做到的事,只有照顾雪狼群的驯兽者才能做到。”
“你再次行窃……劫富后,我就在一些金库里面的财货上动了手脚,而这件事诺曼斯子爵和答应我可以这么干的主人家都是知道的,现在则是收回伏笔的时候了!”
吴克“……”
没想到希博利尔这么专业,如果这些事情没有说清楚的话,他哪怕在拿走财货的时候,的确闻到了一些异常的气味,也不会把这种气味,当成是追踪器的一种。
“而我打算引发矛盾发生的套,就在这里。”
摊开的雪原地图上,希博利尔指着一座【卡恩斯】的城市说道,那是另一位伯爵与诺曼斯子爵领土的交汇处,那位伯爵正是北境旧党势力的代表人物,同时也是黑工厂背后的入股老板之一。
“这座城市里有一座大型地下赌场,是卡特伯爵的捞钱势力,而那座赌场的行事作风,不欠钱还好,但若欠钱又暂时还不上钱,做法却堪称不择手段……”
打砸抢是基本,通过欠账获取人口劳力,进行类似奴隶贩迫某种交易的事情更是常见,更有甚者,还会把一些除了一条命就什么都没有的欠债人,卖给一些药物研究机构当做小白鼠。
总之,那就是一个无底线、诱人堕落的地方,虽然会在那种地方混迹的家伙,本身也称不上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却正好属于嫁祸了,也不会让对面的家伙,说一些反对话语的地方……
希博利尔对吴克的作风,算是有不少了解,不是所有坏人在对方那里,都会得到同意去利用的赞同意见。
在这人的心里,坏人似乎也是有分三六九等的,而对方会用不同的态度,去对待情况不一的坏家伙,总结一下,那就是小恶打一顿,大恶可能会选择干掉。
“我的想法是,你把那些赃款输进去,然后我再带人把那个地方给查封了,到时候,被偷了那么多钱的诺曼斯子爵,以及被我直接抄底掉金窝的卡特伯爵,两个家伙一定会怼起来,新仇旧恨一起算!”
“那我直接把有味道的钱,跟那些没味道的钱,换一下不就行了?”
“这也可以,不过却不算完美的嫁祸,最完美的嫁祸应该是有迹可循,给一些诱导性的证据,让别人将那个地方当成是金库窃贼一伙的人,专门负责帮忙洗钱的势力。你听我讲,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希博利尔这位狗头军师的计谋,如同老母猪带套,一套接着一套,怕是真的名侦探过来了,也难以侦破她的带套嫁祸的手段,却是阴险得一批。
吴克听得不断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却是遭到希博利尔阴险思想的污染,整个人的气质逐渐变得黑暗起来,甚至在其中提出了自己的新意见。
。。。。
两天后,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却是北境这边比较少见的好天气。
卡恩斯城如以往那般喧闹繁华,而这里表面上的盛景与暗地里的污浊完全不搭。
如果不知道内情,刚来这里的人,很难会把这个繁华的地方,与一座罪恶赌城给联系在一起。
而白天的时候,这座赌城就已经运转了起来,上面是繁华消费的商业街,地底下则是令人心跳加速、感到无比刺激的东西。
当然,这里说的不是某些交易场所,那些个地方却是得在更晚一点的时候才开始营业,现在开业的是每天只休息两个小时的赌场。
“克苏鲁少爷,里面请。”
穿着连体丝袜的真兔耳女郎,热情招待着一位头戴黑帽、旁边长着黑色猫耳朵,听说是来自维多利亚商人家族的小少爷。
对方是最近才来到卡恩斯城的,而仅用了两天时间,这人就成了这里赌城的名人。
毕竟,在两天的时间内,能拿出一个小意思进行赌博的人,哪怕对于月流水数额惊人的赌场,也不是可以轻易忽视的存在。
见到身边跟着一位提黑色皮包萨卡兹护卫走过来的少年,赌桌荷官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
而一些在赌场输钱的赌徒脸色也好看起来,因为他们看到了一个比自身更加倒霉、而且输更多的倒霉家伙。
“还是玩骰子,比大小,二十五万的局么?”
女性荷官询问。
“不,我马上就要离开这座城市回维多利亚了,所以这回我是来进行最后的翻本的,二十五万一局,我还输在这里的五千万什么时候才能赢回来?
所以,这回我要五百万一局,输了,我直接走人,赢了,我要连本带利的拿回来!”
少年挥了挥手,旁边跟着的戴墨镜萨卡兹,面无表情地将手里的黑色皮包丢在桌上,砰的发出一声响。
哗啦啦,一摞摞崭新的龙门币就被倒了出来,吸引了周围人的眼球,能够明显察觉到,周围赌徒的眼睛有些变红,呼吸也有些变得急促。
“抱歉,克苏鲁少爷,五百万的局我做不了主,得请示上面。”
“那就快点,别浪费我的时间。”
女性荷官很快请来了一位男性荷官。
“克苏鲁少爷,我叫……”
“别废话,我不关心你叫什么,你只要能做局就行。”
少年很是跋扈,根本不在意他叫什么。
男性荷官也不生气,重新拿出一副赌骰的器具。
“哗啦哗啦……”
男性荷官开始摇起骰子来。
少年克苏鲁,或者说假扮维多利亚大商人家少爷的吴克,他在两天的时间内,却是在这座赌场里输钱,把所有希博利尔做了标记的钱全部输进去。
而今天则是要把没标记的钱给全部赢出来,赌骰赢钱对他来说简单至极,这比抢钱还简单,说真的,如果早知道有这种好地方,说不定吴克早就过来取钱了。
“请下注,大还是小?”
男性荷官放下赌骰,有些礼貌地微笑道。
透视眼一开,少年也微笑着压了大。
五百万到手……
和前两天一直输钱不同,今天他的‘运气’似乎非常棒,一连七局,除了在第七局的时候,被额头冒汗的男性荷官动了手脚,在放下赌骰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骰子翻了面变了点数,他却已经是六连胜。
第八局,吴克又输了一把,仔细观察下,他发现赌骰器具并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男性荷官。
对方似乎也是个感染者,在骰子变面、掀赌骰盖子的时候,手上有一股微弱的能量波动发出。
于是,第九局要开盖时,吴克喊了停,指了指旁边的兔耳女郎“我要她来开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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