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彦秋,我必须提醒你一点,这是一淌浑水,你们搞不过唐老大的。”
异色郑重的说道,话中,难免有些警告的味道。
异色是了解唐一杰的人,是唐一杰的亲信,他的了解程度远比谢少立多。
而且这些天来,谢少立也没跟我提起过什么关于唐一杰的势力背景,他告诉我的就只有,一个本地的地头蛇,在当地有点势力,很难缠,其余的只字未提。
我也不清楚他是故意隐瞒,还是一无所知。
今天过来逛九浔镇,目的也是想了解关于这个镇子更深一些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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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碰到异色,算得上缘分。
“异色,唐老大的背景,应该不止表面这么简单吧,我在砖厂没啥投资,谢少立分了我干股,也没告诉我太多。”
我抽了一口烟,试探的追问。
“有些话,我也讲不好,我只能告诉你,九浔镇的事,不要掺和的好。”异色凝重的说。
异色毕竟是唐一杰的人,我和他算是刚刚交上的朋友,有些话,他站在中立的角度,能提醒我一两句。
再深的,关系到唐一杰利益的,他肯定不会说,这一点,我也猜到了。
唐一杰是他的大哥,我又算什么?人家没理由会透露给我消息。
异色不是傻子,里外拐还能分得清。
“行,我也就是出来讨口饭吃,先试试水吧,水太深的话,我也就撤了,还是保命要紧呀。”
我淡淡一笑,将手中的烟按灭,苦笑着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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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凭异色的一两句劝说,我不可能收手,一切还要等待帷幕拉开之后,再做定论。
我这番话也是告诉他,这淌浑水我肯定要下。
不过,万一我搞不定唐一杰的时候,我会撤,异色你若是拿我当朋友,在关键时刻,就该帮我说说好话了。
“我们这地方,自古出悍匪,穷凶极恶的鬼地方,下手都狠,你自己注意吧。”异色抬眼望向一旁,咋了咋舌,说。
“好。”
关于江湖的事情,我们就此打住。
双方都识趣的不再提,毕竟,我与他是两个战线的敌人。
接下来,我们聊起了东北,聊起了我的经历。
有些话,我憋了一肚子,在东北那边,我不能跟人透露半句。
身边兄弟也不能诉说,只能跟这位异地的陌生朋友,发发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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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说和倾听,都是拉近彼此关系的良药,尤其是在配上酒精之后。
从小酒馆内出来,他又买了些小菜,热情的非要拉着我去他家里再喝,说家里消停,能喝个一醉方休。
我也没有拒绝,或许我和唐一杰会变成仇人,或许我会成为异色的敌人。
但现在,我们之间还没有任何冲突,他们不至于杀人灭口,这一点,我可以放宽心。
这一晚,我们两个人像是心灵孤独百年的抑郁者,终于遇到彼此的知己。
我有很多的兄弟,可我心里的憋屈,不能讲给身边人听,那些事是关系到横河江湖的,是秘密,他们知道了,对我不利。
那些东西不是笑话,只是压抑在心的故事。
跟异色讲,没有关系,因为异色不是横河人,这辈子,他都可能不会去到横河这个地方。
所以我不怕他知道我在横河的秘密。
异色也有很多的兄弟,当天晚上第一个出头的王泽,还有先前路边遇到的二林和东子,那些人都是异色的兄弟,从小玩到大的铁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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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同样,有些委屈,有些心里话,他也不能跟这些人讲,我则成为了一个倾诉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