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我的胳膊,我坐起身来,从床头拿起一根香烟点燃,我问道:“你还没走呢?”
深吸一口烟,烟雾进入肺中,享受着那种独特的烟醉感。
昨天的一晚,我睡的很好,没有失眠。
睡一个好觉,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一种渴望,我已经忘记我有多少个夜晚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昨夜,我却反常的睡了好觉。
并不是因为酒精的麻醉,饮酒这个方法我尝试过多次,没有作用,只会让我头疼。
想来,因为是身体的释放,或许,**,才是缓解我失眠的最好方式。
“你昨天不是说要带着我去景区,去吃特色铁锅炖,去好多好多地方吗?这怎么刚醒就撵人家走呀。”女生撅着嘴,气呼呼的问道。
那种南方女生独有的嗲嗲声音,在加上她故意的做作,让我浑身发麻。
“我有说过吗?喝多了,忘记了。”我抽着烟,平静的说道。
这些话我其实记得,都是喝多了随口胡言,语言的欺骗,是诱惑的手段,我知道这件事办的不江湖,不爷们。
可我没有时间带着她瞎扯。
“我不管,反正你答应我了,你就要陪我去。”女生坐起身,被子滑落,整个上半身半裸着。
她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般,双手拉着我的手臂晃动,撒娇道:“哥哥,你陪我去好不好嘛。”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胸前的两座小山峰,也随着一上一下的跳动,如同两只活泼的兔子。
目光忍不住的在她胸前多停留了几秒,我收回了目光。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她并不是鸡。
她是昨天我们在歌舞厅认识的一个女孩,一起喝了几杯酒,聊的也很来,稀里糊涂的,她就跟我来到了酒店。
我只记得她是南方人,是浙江湖州的,来东北是过来上学的。
“那个.....”
正当我想着怎么拒绝她时,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铃铃铃....
心中一惊,我的一个想法是,该不会闫妮妮打来的电话吧!
想起闫妮妮,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点愧疚,不过我们毕竟没有确定关系,这是我唯一给自己的安慰。
“嘘。”拿起电话,我对着女生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哼,该不会是有老婆吧。”女生嘟着嘴,将头转到另一边。
我没有理会她,接起了电话。
打来电话的人是老虎,最终,该来的总要来,是躲不过的。
“喂,老虎哥。”我笑着打声了招呼。
“秋哥呀,最近忙什么生意呢?”老虎的声音依旧如一,不过这声秋哥,却叫的我直起鸡皮疙瘩。
“没忙什么,在市里了。”我回答道。
“什么时候有空,回一趟横河,我有点事情和秋哥商量商量。”老虎语气玩味,在商量两字时,加重了语气。
听他的口气,是对我最近的行为很不满,这一点,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