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月父母住在九溪别墅区,这个小区是新近开发的,离招聘会会场可不近,加上路面交通拥堵,花落月开着出租车足足一个小时以后才达到。
别墅区依山而建,每一座别墅都传承了中华传统建筑的精髓,保持着传统建筑融古雅、简洁、富丽于一体的独特艺术风格,而且别墅区坐西北、朝东南,可以说是“坐金銮、纳盘龙、镇宝塔、聚宝盆”,是“靠山高硬、前景开阔、位子显赫、广纳财源、永葆安康”的一块风水宝地。
别墅区内,一家家一户户都是三层、四层的高档别墅楼。有独栋别墅,有联排别墅,每一座别墅都自带一个院子,配套设施更是齐全。能住在这样的别墅区,简直就是一种享受,真正是让人羡慕不已,不过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也自己想象一下罢了,这种地方的别墅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还需要有种种的关系才行。
花落月家的别墅在别墅区靠山的一侧,进到她家的院子里,停下车子,两人先后下车,在花落月的带领下进到别墅。
才走进别墅,张天佑就已经感到一股阵法的气息,这种气息并不属于护宅、生财、安命的阵法,而是透露着一股诡异。
进到别墅的大客厅,一位约有四十七八岁的中年妇人正好迎了上来,妇人打扮得优雅得体,从骨子里透露出一股富态的气息,这正是花落月的母亲陈月华。
“妈,这位就是我说的大师!叫张天佑,刚才他给爸爸算了命,说的可准了1花落月见到母亲,高兴地打着招呼,并介绍起张天佑。
其实,在来的路上,他们俩聊了不少,张天佑的名字也是那个时候告诉她的。
“大师,你好1陈月华客气地说道。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你真的能治好月月她爸的病吗?”面对全国那么多大医院都无法确诊的病症,眼前那么一个年轻人说能治好,她还是有着些许的不信。
张月华下意识地打量起张天佑,跟着发现张天佑同样正在打量她。二人四目一对,张天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赶紧点头答道:“应该可以吧!不过,我要先看看再说。”
盯着一个女人看,终究是不礼貌的,刚才张天佑看到张月华和她女儿的情况差不多,脸上带着一些病态,印堂也有些发黑,而且要比花落月更明显一些,所以多看了一会。
“那我们上楼,去看看月月她爸。”张月华带着一丝丝的疑惑说道。
“不着急,我先随便看看。”张天佑一边说,一边环顾四周。只是目光这么一扫,随即发现这花落月家里的情况确实有些不对劲。
虽然大厅内的家具摆设不存在什么风水布局上的问题,可张天佑可以肯定,在这之前一定是有一个风水阵的。一般情况下,风水阵法一旦成形,挪动摆设的位置是不会影响阵法分毫的。只要不触动阵眼,就算是把之前用来摆阵的东西统统扔掉,阵法还是依旧存在的,这就是他进门以后为什么会感觉到阵法气息的原因了。
张天佑一只手抱在胸前,另一只手缓缓地捏着下巴,脑海中则是不断地浮现出各种阵法。
“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个房子里布置着一个风水阵法。”张天佑看向陈月华自信地说道。
“这怎么可能?我们没有请人来摆过风水呀1陈月华疑惑道。
张天佑点了点头:“嗯,我说的没错的,应该是卖你们房子的人摆的,带我去看看花落月父亲,我再确认一下。”
“大师请。”陈月华赶紧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在前面带路,请张天佑上楼,花落月也跟着上楼。
三人来到楼上,陈月华领着张天佑走进一个很大的房间,房间的中间放着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男人的脸色非常的难看,憔悴之中带着一丝古怪,正在昏迷。
“这个就是我爸爸了,大师您看有没有办法?”当见到父亲的那一刻,花落月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镇定,流露出担忧之色。
张天佑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一只手抓住中年男人的手腕,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轻轻搭在手腕的脉搏处,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着脉象的变化。
虽然眼前的这个男人脉象非常的虚弱,但是绝对没有什么病症,连一些老年病都没有,现在这个情况肯定就是阵法造成的。
张天佑微微点了下头,睁开双眼,松开诊脉的双手,将男人的手放回原处。
花落月刚想出声询问父亲的情况,只见张天佑站起身,再次闭上双眼,双手做出一个奇怪形状。
二女见状都是一脸狐疑,还是花落月的母亲率先开口问道:“大师,我丈夫情况怎么样?”
张天佑并没有回答,而是默默运转功法。
如果是往常,张天佑不会在一天连续施展两次观气术,因为每次施展都要消耗自己不少真炁。
花父的情况很糟糕,已经不能再拖了,所以张天佑也是无奈才这么做,相比先前,此刻施展观气术花去时间比之前要多得多。
见他默不作声,二女也不好继续询问,只能静静等在一旁。
一刻钟以后,张天佑微微睁开双眼,只见中年男人头顶的气流已然都变成了褐色,显然是命不久矣,最多半个月就有可能一命呜呼了。而张月华头顶的健康运要远远比花落月的差上许多,估计是在这个房子里呆久了。
“我刚才用观气术确认一下。”张天佑回答道。